大哥和爺爺這些年雖然客氣的很,但好像沒啥摩擦,除了。。。。。。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難道大哥知道當年爸媽失蹤的事情,那他是怪罪爺爺沒有繼續追查,還是另有隱情?
想到這裏,我猛地給了自己一嘴巴,都想什麼呢,爺爺就算最近奇怪了點,也還是我親爺爺,從小把我養到大,我怎麼能這麼懷疑他。
李柏嚇了一跳,連忙抓住我胳膊問咋了,我搖頭說沒事,就是覺得自己剛才挺混蛋。
他啊了一聲,縮著脖子一臉茫然,“你剛才咋混蛋了,一句話不至於吧。”
我沒跟他解釋,隻說已經沒事了,就是自己腦子抽筋兒,他也就半信半疑直接跳過這個問題。
封珩很快從鍾乳石後出來,手裏拿著兩個奇怪的東西,珍珠大小,但卻是紅色的,給我和李柏一人丟了一個,讓我們直接吞下去。
我倆對視一眼,抬手就給塞進嘴裏,以他的能力,就是再複製出倆我們來也不是對手,哪用得著費事下毒。
那東西一下肚,一股熱流就在四肢百骸緩緩流淌,頓時周身驅散不了的寒意瞬間消散,我這才感覺到脖子和肩膀一陣酸疼,都是剛才給縮的。
“這麼神奇,該不是傳說中的靈丹妙藥吧。”我搓了搓臉,意味深長的調侃道。
封珩嗯了一聲,說這是石丹,在鍾乳洞裏蘊育千萬年才得幾顆,十分難得。
我和李柏的下巴再一次有脫臼的危險,心說我就隨便一說,我剛才隻以為這東西是個難得的藥材而已,沒想到真是天地蘊育的靈丹妙藥。
“我福薄,不會折壽吧。”李柏嘴巴翕動半天,就吐出這麼一句來,當真應了那句話。
“隻是石丹,不吃你們根本走不出鍾乳洞。”封珩說著就往裏走,順道再一次叮囑我們不要觸碰這裏的任何東西。
我嘀咕了句地麵算不算,被他直接一個眼神給打回來,老老實實跟著往前走。
李柏笑我自找的,沒事瞎嗶嗶啥,眼看就能走出了,可千萬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是是是,我嘴賤,出去我就改,唉,希望以後再也不要來這些稀奇古怪的地兒了,折騰不起啊。”我有氣無力的說著。
人果然是飽暖思淫欲,渾身暖洋洋的情況下,我就開始幻想躺在被窩裏不思進取睡大覺的日子,一時間腿都有點邁不開。
這麼恍惚的走著,冷不防腳下一個踉蹌,朝著其中一個較大的鍾乳石柱就摔了過去。
這一下太過突然,李柏隻來得及抓住我一隻手穩住身形,卻沒把我摔出去的架勢阻止住,於是妥妥地我就把手按在了鍾乳石上。
我腦子裏被窩那溫暖頓時變成了冰冷的洞窟,整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封珩再三交代不要碰鍾乳石,我這不是成心往槍口上撞嗎。
封珩二話不說把我手從鍾乳石上拿起來,頓時疼得我瞪著眼睛呲著嘴,他把我手翻過來一看,上麵七八個血洞,有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正我手心裏鑽。
“媽呀,啥玩意兒,趕緊給弄出來呀。”李柏說著就要上手,被封珩一巴掌拍了下去,我就看見他整張臉都漲紅了,捂著手一陣呼哧呼哧喘氣,顯然是打的疼極了。
我嘴角直抽抽,強自製止自己本能反應,省的落得和李柏一個下場。
封珩迅速從背包裏拿出一把小刀,低聲說了句忍著,刀子就朝著我手心挑了幾下,連肉帶蟲子一並給弄了出來。
第一下我沒反應過來,等第二下的時候,那疼就傳進大腦了,瞬間傳遍全身,我整張臉扭曲的不成樣子,一個疼字都喊不出來,呼哧呼哧喘的比李柏還厲害。
他實在看不下去,走到我身邊想說點什麼,我一下子就抓住他的手,好死不死正抓在封珩打過那隻上,疼得他話直接變成了痛呼。
我想鬆手來著,可手心裏的疼一波一波傳過來,衝擊的我眼前都是一陣陣恍惚,整個世界都不真實了。
“好了。”
我腦袋已經疼得暈暈乎乎,突然聽封珩說了句話,我下意識朝自己手心看了眼,頓時就哭了出來。
整個手心血次呼啦,一塊好肉都看不到,要不是還長在我身上,我一定覺得這就是塊廢肉。
再看地上,一團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血和肉疙瘩之間扭動,沒一會兒就不動了,再一眨眼,竟然化成了一灘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