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拿錢辦事(1 / 2)

到達雲南是四月底,氣溫剛剛好,下了飛機濃濃的旅遊氣息撲麵而來,可我們還得匆匆忙忙去取那三個背包。

李柏在軟件上定了客棧,從圖片上聽複古,等到了地方我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複古的有點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他後來解釋說隻住兩三天,隨後還得往烏蒙山下去,用不著浪費錢。

提到錢,我頓時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反正我一男的,隻要有床能睡覺就行,不講究,不講究。

隨後兩天我們倆把烏蒙山附近的縣鎮都給打聽個遍,最後選擇去會澤縣,至於為什麼會選在那裏,李柏的意思是隻有這個地方名字熟悉。

我沒有表示反對,反正那地方離烏蒙山也近,地理環境上也不錯。

到了會澤縣安頓好,當天夜裏我們的房間就被人敲門了,李柏還摸著下巴說這裏的人真開放,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去開門。

門外靠門邊站著一個人,渾身上下漆黑一片,但那張臉卻跟這身酷帥的黑色不太搭調,顯得格外滄桑。

“謝秉徽?”我睜大眼睛上下看他,這張臉沒錯,隻是這行頭跟他看著不怎麼協調。

我把他請進屋,我和李柏的資金有限,所以這標間有點小,我們隻能窩在床上說話,否則都沒下腳的地兒。

謝秉徽一點不介意,盤腿坐在我們對麵,張口第一句就是,“快遞收到了嗎?這幫人真他媽不守信,掏一次錢幹兩回事,虧了啊。”

我和李柏對視一眼,對羅布泊那件事的預感,看來是真的,不過沒想到謝秉徽是拿錢辦事。

於是我問他,“謝大哥,那給你錢辦事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找上我?”

最後一句是廢話,為了讓謝秉徽放鬆警惕,期望能問出一些對我有用的東西。

謝秉徽身體朝前傾,雙手搭在膝蓋上,滿臉無奈的說,“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至於為什麼會找你,這得問問你自己吧。”

我被這句話說的忍不住以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心說我要知道為什麼找的我,我還問你個屁啊。

“行,那不說這個,你現在來是為啥,別告訴我你就是第三個人。”我指了指堆在牆角的背包問他,至於他怎麼找到這兒的,不用問也知道是他口中掏錢那人告訴他的。

“什麼第三個人?我就是來給你送個東西,明天我就離開會澤了。”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東西遞給我,看著像是一卷陳舊的宣紙,樣子還挺複古。

謝秉徽小心的放到我手上,像是珍重一箱子珠寶差不多,那眼神看的我有點發怵,“這什麼?”我下意識也小心翼翼的拿過來。

“古籍,具體好像是從一本縣誌上拆下來的,就這紙張,唐代的且材質很特殊,一張都差不多抵得上半拉房子。”

我和李柏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卷紙,頓時原本輕飄飄的紙變得無比沉重,半拉房子?我從小到大的錢拿出來,連一個廁所都買不起,更何況半拉房子。

咽了咽口水,我緊張又謹慎的把宣紙打開,心裏一直犯嘀咕,那個年代的縣誌除了對地方外,並不是多貴重的東西,怎麼會用特殊紙張書寫。

打開一看我傻眼了,全他媽繁體,認識那幾個字摘出來都不足以組全一句話,這縣誌寫的也太拗口了吧。

我和李柏傻乎乎的盯著那張紙看,被謝秉徽一個接一個鄙夷的眼神掃射,最後沒辦法我又雙手把宣紙遞了回去,低聲請求他把上麵的內容給念一念。

謝秉徽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宣紙說道,“我也看不懂。”

頓時我倆表情就垮了,在李柏舉起拳頭的同時,他趕緊解釋道,“不過上麵的內容我知道大概意思。”

“說,繞什麼彎子。”李柏不耐煩的催促他。

“好,這上麵寫的東西大概意思是說唐末有一支神秘的家族遷移到了杭州,並在當地一個山腳下落戶,這家人很神秘,基本不與外人多來往。”

我皺眉,這怎麼聽起來那麼像封珩的家族,但爺爺說過封家內家十分神秘,見過的人很少,更不可能被記錄在當地縣誌上。

謝秉徽頓了頓,繼續說道:“縣誌上記載了他們家的大致情況,是個非常富有的族群,還聽說當地那個傳說也跟這家族有關。”

“錢王傳說?”我下意識問出來,謝秉徽立刻點頭說是啊,就是錢王傳說。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他說道,“後來這個家族因為戰亂再次遷移,自此就再也沒了蹤跡,但戰亂後有人在山下的廢屋裏撿到了幾個造型古怪的錢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