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觀察的仔細著,李柏冷不丁湊到我耳邊說,“我看見剛才那大門自己關起來了,這裏是不是有那個東西啊。”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放心吧,這世上沒那東西,科學的解釋是精神能量殘留,這古城是羅布泊那股不明力量折射出來的產物,古怪點也很正常。”
我的話很顯然讓李柏想到了沙暴裏行走的人,高大的身軀硬生生打了個寒噤,“這地方一直被傳的神乎其神,咱們這次不知道是吉是凶。”
李柏的擔憂不是沒道理,羅布泊是公認的死亡之地,尤其是科學家彭加木在這裏失蹤以後,事件曾一度成為熱門話題,討論的重中之重就是雙魚玉佩。
我記得爺爺曾說過,70年代之前不少青年想著發一筆橫財,還引起了一陣羅布泊淘古熱潮,可惜那些人都離奇死亡了。
後來發現這些人死亡原因都是精疲力竭而死,而在他們身體裏有人類未知的植物和毒素。
李柏沒有再說話,我開始更仔細的觀察四周,這座古城裏的光線很奇怪,明明是大半夜的,我竟然能清晰的看到遠處完整的王城,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投個影兒都能投出一座古城來,簡直了。”李柏沒了後顧之憂,整個人放鬆了許多,單手搭在白塔上看我們倆忙活。
我正思索這石塔放在這裏起什麼作用,忽然又聽見李柏咦了一聲,我有點不耐煩的轉身想懟他兩句,就看見那家夥撅著個大屁股正在石塔下看什麼。
姿態銷魂的我差點沒忍住笑,隻看清他擺動的東西後,我他大爺的就笑不出來了。
他竟然用手把石塔外的黃沙扒拉開,露出裏麵一個黑漆漆的小洞,我直覺接下來不會發生啥好事,但心裏卻希望李柏繼續往下探探。
石塔下的洞口足有拳頭大小,從我這角度看不見裏麵,隻隱約看到洞口四周似乎很潮濕。
我納悶的撓了撓頭,羅布泊這些年幹燥的很,這座石塔下照理來說不該這麼潮濕才對,正想著,李柏突然大叫一聲,轉身就朝我跑過來。
我被他這麼突然一嚇,愣了下神兒,再反應過來也跟著亂叫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超越了李柏,“你大爺的,你怎麼把這東西弄出來的,你不知道我怕蛇啊。”
我倆一邊狂奔一邊朝後看,那蛇的速度不算很快,但看體格就知道不是善茬,封珩離我們不遠,但突然出現這麼一條大蛇,他顯然也是一愣。
“往回跑,你們倆別再深入了。”我聽見封珩的聲音,心想我何嚐不想往回跑,可這路就這麼點寬度,那蛇稍微動動都給擋的差不多,此時回頭豈不是自投羅網。
正在這時,我忽然看到一處兩頭通透的民居,立刻拉著李柏往裏鑽,那蛇緊隨其後,也跟著我們鑽了進來。
可倒黴的是,我們穿過的民宅後麵隻有一條死胡同,也就是說我們倆自己被自己給堵死了。
“什麼情況,你對這蛇做了什麼,它幹什麼總追我們呀。”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有些欲哭無淚的問李柏。
李柏也很納悶,氣喘籲籲的說,“我咋知道,我就覺得那裏麵有東西,誰知道是這麼個大家夥,那洞口就拳頭大小,它咋出來的。”
我也覺得奇怪,這蛇最細的地方都差不多拳頭大小,它到底咋出來的。
正想著,腳下忽然被什麼東西一絆,一下子整個人朝前栽去,臉都還沒著地,又被一股大力提了起來,我這才看清是追我們的大蛇。
它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我們一側,此刻就張著血盆大口朝我咬過來,這一下要是咬實了,哥們就真得到閻王那兒報道了。
我驚恐的大叫,手腳用力掙紮,千鈞一發之際爆發了全身力量屈起了上半身,那蛇的尖牙擦著我屁股劃過去,我能感覺到屁股底下一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跳聲如同擂鼓。
大蛇一次沒咬中,顯然憤怒了,一張大口再次欺近,我這次沒躲,剛才費了那麼大勁兒可不止是為了躲避。
我心裏阿彌陀佛念了無數遍,眼看著蛇口離我越來越近,我整個手心都是冷汗,身體不由自主抖動起來,成敗在此一舉,不是它傷就是我死。
就在蛇口幾乎把我整個腦袋含在其中的瞬間,我大吼一聲,手上的匕首一個橫掃,一股腥臭的血液頓時澆在我頭上。
大蛇一聲仰天慘叫,纏著我腿的尾巴一個用力,我一下子被扔出去老遠,落地後連站都站不起來,就感覺整個人被皮卡軋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