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阮薇大喜,“那可是一個好地方。”
“你怎麼會這麼激動?”楊毅有些無語。
“當然了!燕京誒,那是什麼地方!”阮薇翹起小嘴,“那裏的衣服可是非常好看的,就是貴了點。”
“你是用衣服來記住地方的啊。”楊毅哭笑不得。
“當然了,有哪個女子不愛衣服的?”阮薇沒好氣道:“隻是…你殺了這船上的水手,那可是七八個人,要是被這船所屬的醫藥世家知道了,你會不會有危險?”
這才是阮薇真正擔心的地方,要是這個醫藥世家有身世背景,一旦和古武修煉者有些聯係,他們想走,簡直比登天還難。或許她還能夠和黃階一段的人打,再不濟可以打兩個。但是楊毅就不一樣了,若是遇到了高手,兩人都玩完。
楊毅清楚阮薇想要表達一些什麼,無非就是醫藥世家的勢力。如果這醫藥世家和古武世家有所聯係,那麼一登岸,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當然,楊毅是不怕死的,他甚至還想要和這些古武修煉者們較量一番。
甲板上,海風呼嘯。
幾個水手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許久未有阮經天的指示,使得他們感到疑惑。直至來到甲板上後,才發現自己的老大和那女人已經不見了。留在甲板上的隻是一個裝著人已不動彈的蛇皮袋。
看不出來啊,老大出手就是快,這麼速度就把一個實力這麼厲害的人給弄暈了,也不給他們吱呼一聲,就一人帶著妞兒獨自爽去了,再不仗義。
“哎呀呀,你不是厲害嗎?你倒是動啊。”年輕的水手一腳踹了踹蛇皮袋,大笑一聲。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弄死了我們七八個弟兄,還讓我們差點沒有好日子過,你以為你是誰啊?”另一個水手輕輕推了推蛇皮袋。
蛇皮袋毫無動靜,兩個水手相視一笑。
“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一點什麼?”年輕水手露出壞笑。
“你想的不就是我想的嗎?”老水手嘿嘿笑著。
“我來,我來。”
年輕水手攔住老水手,一手從懷中摸出一把刀,順著蛇皮袋內人的胯下之處,用力一紮,鮮血噴濺而出,這蛋疼的奇妙感覺卻沒有讓蛇皮袋內人直接疼醒。年輕水手似乎覺得還不夠,連續揮舞起手中的刀子在那同一位置上用力紮了幾下。
碎肉被刀子攪拌的聲音仿佛在兩人的耳中已成了美妙天籟,年輕水手仰天長笑了幾聲。第一次把人給閹割的感覺真是痛快啊,要讓這人在死之前,連一個完完整整的男人都做不了。
老水手推了年輕水手一把,從他的手中將刀搶了過來,“別完了,趕緊把人扔了,怪惡心的。”
“你要不要來一下?”年輕水手嘿嘿壞笑著推了推老水手的肩膀。
老水手一愣,隨即怒火燒起,“我是那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