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黑衣男子重重點頭。
突如其來的裝入麻袋之中,唐羅澤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他掙紮著想要從麻袋口處掙脫開來,卻因為幾個黑衣男子的手勁過大,任憑他怎麼使勁,都毫無辦法。
“白天賜,你想要幹什麼?幹什麼?”唐羅澤呐喊道。
“當然是給你新生。不過在給你前,總得要付出一點代價。”白天賜眼中閃過一絲奸邪。
堂堂的唐家少爺,要是沒有了一個腎,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就算是唐秋雲從牢內出來了,能夠東山再起,得知他兒子的腎被自己割掉,還不得氣瘋。
“真想看看他們的樣子。”白天賜仰天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陡坡的山路石子遍地,一旁茂密的叢林內不時有野獸的嘶吼聲。越牙內的風氣,高樓都已煥然一新。剛開始楊毅還驚訝,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讓聞之變色的越牙變成另一個樣子,路人漸漸增多,能夠看到街頭有小吃的開店。
可是阮薇的話卻讓楊毅心生無語,這些開辦小吃店的老板,以及路上行走的路人,依然還是幫派內的人士。不過是遵循了越牙內新的製度而已。
楊毅苦笑一聲,剛要說話時,阮薇冷聲道:“看前方。”
楊毅抬起頭,吉普車使出了城鎮朝著茂密的森林開去。人煙稀少之地,恰恰就是野獸的地盤。樹木繁枝,野獸咆哮,幹枯的藤蔓纏繞在岩石之上,宛如一條條粗壯的長蛇正吐著紅信子。
山路雖顛簸,但兩側依舊有農民在砍柴,誰也沒有注意到身旁有車輛穿行。
很快,山路越發的顛簸,楊毅剛要坐穩,就感覺到吉普車一跳一躍,險些沒有坐穩。
四周沒有一人,偶有幾隻猛獸穿行。但在厚實的吉普車麵前,卻無法攔下,隻得避讓開來。陰森的氣息再加上常年沒有陽光照射,給楊毅一種冷如冰霜的感覺,就連四周空氣的溫度都已降了下來。
“坐穩了,要不了多久就到別墅了。”阮薇沉聲。
楊毅點頭,“在那個別墅裏,一般有幾個人?”
“有時候很多,有時候很少,這是說不清的。”阮薇皺眉道:“上一次去時,大概有十個人。要把這資料給一個刀疤男。”
“叫什麼名字?”楊毅問道。
“不知道,隻知道那些喊他的人叫他虎哥。”阮薇搖搖頭,“他的身手很不錯,我之前是想過和他交手,但是他打沙包時,每一拳就好像有爆發力一樣。我可以肯定,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隻要一拳,那人絕對玩完。”
楊毅淡淡一笑,“那你還想和他交手?既然你想把這些資料賣給他,這說明他很有錢了?還是說你很愛錢。”
“大哥,有哪個人不愛錢的?”阮薇哭笑不得,“我是愛錢,所以我想過要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