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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的走廊辦公室裏,坐著兩個警員,一老一少,小的看起來非常年輕,一看就是警校剛剛畢業,來警察局工作的犢子。
老警員在辦公室裏啃著瓜子,十分悠閑,小警員臉色卻有點著急。
終於,小警員忍不住了,他湊到老警員身邊,神情迷惑地問道:“達叔,許隊長在審訊室裏麵審查嫌疑人,咋還把攝像頭給關了,而且都這麼久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老警員依舊磕著瓜子,剛剛小警員快要急出汗的事情,在他眼裏就跟沒事一樣,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小洪啊!警察局裏麵的套路多著呢!像這種情況見怪不怪,咱們許隊長經驗足著呢!沒什麼事,再說許隊長一個女人,還能夠怎麼樣。”
“我可是聽說咱們許隊長是我們警局格鬥第一高手,好多男警員都曾敗在她手下,你說會不會……”小警員欲言又止。
老警員笑了笑,吐了吐嘴裏的瓜子殼,“沒想到你小子還了解的這麼深,放心吧!特殊犯人特殊對待,許隊長自有分寸,不要問這麼多,警局裏可不喜歡多嘴的人。”
“那啥叫特殊犯人?”小警員再一次問道。可看到老警員已經把身子挪到了另一邊,似乎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他也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小警員不甘地坐了下來,屁股剛坐下時,他眼睛就瞟到了門口站著一個人。
抬頭一看,差點把小警員從椅子上嚇倒了,一時緊張,連局長好都沒問候一下就迅速地站了起來,不敢出聲。
而老警員依舊磕著瓜子,悠哉悠哉地背著門看著窗戶外麵的美景,完全不知道身後站著自己的頂頭上司。
小警員用手撮了撮老警員的後背算是提醒,可老警員卻還以為小警員又想要拿剛剛那個問題來煩自己,不但沒有轉身,反而不耐煩地說道:
“你一個剛進來的警員,咋就那麼多的屁話呢!比咱警局局長開會的時候屁話都多。”
小警員聽著都感覺渾身發顫,這達叔今天估計要玩完了,當著局長的麵,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拿屁股對著局長,說局長平時說的話都是屁話,這還得了?以後的在警察局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局長站在門口,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身為警務人員,上班時間磕瓜子,對上司還不滿,這樣的警員還會有心思為百姓做好事?
小警員這一次拍了拍老警員的後背,並且低聲道:“達叔,局長來了。”
可警員達叔壓根就不信,瓜子殼被他啪啪地從嘴裏吐了出來,翹起的二郎腿也在舒舒服服地抖動著。
“小許啊!就你這個伎倆,達叔我幾十年前就已經玩爛了,能不能換一個套路。”
達叔話音剛落,一道洪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言語中的怒氣把整個辦公室都快要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