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的撞碎聲瞬間就把紅毛滿身的欲火給破滅了,下身的小蟲也立刻變成了卵,渾身一哆嗦,嚇得他一頭從床上栽到了地上。
“混蛋!那個不長眼的,老子砍死你!”紅發怒吼,他連滾帶爬的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彈簧水果刀,鋒利的刀片暴露出來,閃爍著寒光。
李君滿臉慍色,隻是一雙拳頭捏別的血管爆出,無言的快步走來。
紅毛一聲怪叫,拿起水果刀,捅向李君的胸口。
“白癡的畜生!”李君抬起一腳,猛地就踢在紅毛肚子上,紅毛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紅色嚇人。捂著肚子,忍不住跪在地上,如蝦米般蜷縮著,冷汗直流。
不去看紅毛一眼,李君來到床邊,拿了一層被單就蓋在陳芳幾乎赤裸的嬌軀上。
“你…我沒讓你來…土龜…”陳芳極度虛弱的睜開眼,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威風,聲音輕飄飄的,倒是比之前囂張的聲音順耳多了。
“對,是我自作多情了。”李君可不願意在這個雞骨眼上和這個性格叛逆的丫頭發生口角生的衝突,一個勁兒的讓她。
“土龜…,土龜…”漸漸的,陳芳的聲音消失了,因為太過疲憊和藥的藥性,她已經忍不住昏睡過去,而嘴唇微微的動了動,若有若無的一個土龜土龜的叫著。
說真的,不是‘賽亞人’發型,也沒有之前飛揚跋扈的囂張摸樣,一臉的平靜,這樣看起來,這個女孩變得可愛多了。
“呃,”
紅毛的痛苦的呻吟聲把李君的視線吸引過去,李君冷笑了一聲,慢步走到紅發的旁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想到幸虧自己來的及時,要不然陳芳就會被淩辱的事實,他的心中就沒來升起一股無言的怒火,一腳重踢在紅毛肚子上,紅毛發出一陣慘叫,瞪大了眼,連呻吟的力氣也沒了,蜷縮在地上,身體一個勁兒的在抽搐。
李君拽著紅毛的胳膊,就把他拖著走出了外麵。
出了門,就看見朱鄭坤、馮晨和陳霄,周璐璐都站在了門口。
李君幾乎麵無表情,對著周璐璐說,“那丫頭昏了過去了,你進去幫她把衣服先給穿上吧。”
周璐璐也沒說什麼,就直接進了屋子裏。
“君二,這些家夥該怎麼處置?”馮晨走過來,看著七橫八豎躺在地上的小混混,而他和朱鄭坤還有陳霄的手上都拿著破碎的酒瓶。
“這些二貨,十六七歲,十七八歲的都有,年齡這麼小,戰鬥力自然也差。一瓶一個,全部懵倒。”朱鄭坤哈哈大笑。
李君點了頭,笑了笑說,“事後不需要我們操心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家歌舞廳因為販賣毒品,最終鐵定會關門大吉,而這些混蛋,今天給他們個教訓就成,回頭這事兒傳了出去,別人會罵我們以大欺小的。嗬嗬。”
警笛聲劃破空間,呼嘯傳來。幾輛警車停在歌舞廳門口,十幾名派出所人員衝了進來,當場就從許多人身上搜到了搖頭丸、大麻一類的毒品,還有潛在的賣淫嫌疑,許多混混都當場被警車拉走,當然,紅毛那幾個人也被李君告知迷奸罪,被拉走了。這樣一來,前一會兒還是震耳音調,燈光迷亂的歌舞廳,此時卻安靜的不可思議。整個舞廳變得一片狼藉,隻有少部分人還留在這兒,一個個的被接受了調查。
事已至此,因為陳芳一事的介入,這家歌舞廳就此被查封,不知道歌舞廳的老板知道自己的產業毀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生手中,不知道他會不會哭。
李君、朱鄭坤、馮晨和陳霄在做完簡單的筆錄後,就帶著周璐璐和一直昏迷中的陳芳回了居住的‘升輝旅館’。
數名派出所警察在這裏展開調查工作,而一個略微年輕的警察跑到警長旁,低聲道:“隊長,這家歌舞廳的黑道背景不能小覷,我們這樣大肆搜查,會不會……”
這位收了不少沾黑的夜店場所‘保護費’的警長臉色卻忽然一變,一巴掌拍了那個新警察的帽子,怒聲道,“那又能怎麼樣?繼續執行公務!”
新警察很鬱悶的走開了,這位警長臉色卻沒有因此而好轉,腦子裏至今還冒出了那個冷漠的聲音,他知道,那是省區公安局給自己撥的
‘警告’電話,隻是短短一句話‘收斂點,服從命令’,現在他一想到那個冷漠的聲音就是渾身發抖,擦了一頭汗,看著李君一行人的背影,心想,這些小祖宗背後究竟隱藏著多麼大的勢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