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特別是現在甲賀家族已經滅亡,他以前或許可以利用兩派的紛爭漁利。可是現在
,依賀是他唯一的選擇,他又如何敢得罪依賀家族的族長呢?
淒厲的警報聲,在東京上空響徹,紅瑤不由一愣,“哥哥,這是怎麽啦?”
李颯清也覺得怪怪的,“不管他們,把公司的人叫來,萬一有什麽事也好照顧。”
還沒等紅瑤出麵召集,江寒已經帶著人匆匆來到李颯清的房間前敲起門。
打開門,將江寒他們放進來,江寒蒼白著臉道:“我們不會這麽倒楣吧,一來就打仗?
”
一個年輕人在江寒身後笑了起來,“打死狗日的才好。”
眾人被他的話說得笑了起來,緊張的情緒,無形中也放鬆下來,李颯清不由深深地看那人
一眼,低聲問道:“紅瑤,他是誰?”
紅瑤微笑起來,“他呀,是新進的,叫張哲之,是個管理人才,所以這次把他帶來。”
李颯清點點頭,“這小夥子很有頭腦,為人也很鎮定,是個材料。我看,以後木田集團可
以讓他打點。”
紅瑤埋怨道:“我帶他來就是這個意思,難道就你一個人知道人才……”
李颯清一興奮,叫人拿來幾瓶好酒,“來,我也沒怎麽和大家在一起,今天難得,來喝點
酒,大家好好聊聊。”
也許都是年輕人的緣故,李颯清那神秘總裁的身分,並沒有嚇倒他們,一見那幾瓶好酒,
一個個眼睛都綠了,“李總,這……一八七零年的紅酒,你從哪裏搞到的啊?居然有這
麽多,來來來,我們今天給分了……”江寒第一個撲上來,生怕李颯清反悔似的將幾瓶酒
都搶了過去,大聲嚷嚷道。
所有人都在江寒的帶動下隨便起來,喝著那陳年的好酒,聊著亂七八糟的話題,也真是
其樂融融。
依賀一雄依然端坐在家中,雖然說斷甲流的出現給他極大的震撼,但是他現在唯一想到
的就是:這不尊重鬼神的邪惡流派,會不會惹怒太上大人?惹怒太上大人後,他會不會
乾脆將整個忍族都抹殺掉?依賀一雄想起原來的鬼神,不由打了個寒戰。
依賀家的特忍︱︱依賀特一,來到了被重重包圍的豐天大酒店,看著那燈火輝煌的高大
建築,心中不由有點發虛,畢竟,斷甲流在他們的心中,也是很神秘的存在。
幽明鬼王在那幽深的地府怪笑起來,龐大的力量狂湧而出,灌注到他們的身體裏,那龐
大的力量,立刻帶給他們無比的自信。作為依賀家族第一的特忍,依賀特一站在那高大
建築的下麵吐氣揚聲,“斷甲餘孽,快快下來受死。我依賀家族,今天將你這不尊太上
大人的邪道除去。”
斷甲太郎心中一凜,看著稻田豐天道:“看來,倒是我們兄弟牽連了你……”
稻田豐天心中說不出的悔恨,若光是為了錢,自己說不定一狠心把集團給出去就算完了
,可現在居然牽扯到忍者流派的紛爭。
稻田豐天不知道,他看來,斷甲流這二十多人,又如何對抗依賀家族的上萬忍者?他還
沒有資格知曉斷甲流的輝煌曆史。
可是,稻田豐天卻也知道,現在他已經緊緊和斷甲太郎連在一起,當下也不客氣,“兄
弟們拿上武器,幹掉這些家夥。忍者怎麽樣?一樣是人,和他們拚了。”隨著稻田豐天
的話,大廈裏湧出一群群人,手中赫然是重型武器。
重機槍、輕型機槍、全自動步槍甚至手雷、火箭筒、迫擊炮、肩抗式導彈都亮了相。稻
田豐天知道,現在可不是隱藏實力的時候,至於政府的追究,管他呢。
一聲令下,子彈暴雨般灑向依賀家族的忍者們,依賀特一冷笑一聲,“上忍注意,把這
些小雜碎給我清除了,特忍隨我來。”
雖說稻田豐天有幾萬小弟,但是在上忍的麵前,那些高科技的武器隻是兒童的玩具。雖
然有點危險,但卻傷害不到根本,上忍們帶著憤怒衝進人群,居然敢對忍者動手,簡直
不可饒恕。
震天的慘嚎聲響起,上忍們將自己的身影隱匿在土地中,風聲中……一道道烏黑的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