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君言臻這一天多時間是去了哪裏,君海澄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本來她還以為君言臻不會再回來了,而暗自慶幸,現在君言臻竟然又回來了,她為什麼還要回來?君海澄心中無力的咆哮。
一碗血一樣的燕窩被端到君言臻的房裏,君海澄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就連蝶衣也被叫出去,沒有君海澄的吩咐,誰都不能進來。
今天君海澄的言行怪怪的,可是君言臻也不願意想那麼多,君海澄是她的妹妹,所以她願意相信君海澄,但是燕窩端到眼前的時候君言臻的臉色卻微微變了。
君言臻抬眼看了一下君海澄,君海澄被君言臻這麼突然看一眼,感到心悸,眼神在躲閃君言臻,非常不自在。
在君海澄的眼神裏君言臻看出了端倪,於是淡定自若的喝完那一碗燕窩,君海澄則盯著君言臻的反應,緊張得一直抓住衣角。
君言臻放下碗,對君海澄說:“小澄,你在看什麼?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還是你在看我喝完燕窩會不會倒下?”
頓時,君海澄的臉色變得慘白:“芊羽姐姐你知道?”君言臻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君海澄:“知道?知道什麼?知道你要殺我?還是你在燕窩裏放有砒霜?小澄,我竟不知你那麼恨我,我置我於死地。”
“隻是小澄,你太天真了,你以為一碗砒霜就能夠要我的命嗎?”
“芊羽姐姐,我……”君海澄麵色慘白,不知道要說什麼,君言臻搖了搖頭說:“小澄,你知道昨天我為何要對蘇顏說那番話嗎?”
君海澄軟在地上,腦子裏一片空白,君言臻也跟著她坐在地上,開口說:“因為你!我知你武功不如她,心思也單純,一定鬥不過她,所以我幫你,我和她說日後隻要是你受欺負,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都找她算賬。”
“這兩天我是去了一趟司命天官那裏,至於去做什麼,不用我多說,你應該也能夠猜到了,日後不管你是太子妃還是皇後,我想蘇顏都會竭盡全力幫你。”
“南瞑敬仰神靈,昨天一定把她嚇到了,而且昨天那番話我不是嚇唬她。如果你恨我你也不用給我下毒,這次我走之後便不會在回來了,這和死也沒有什麼區別。”
“隻是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恨我,十多年前的我真的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直到現在才意識到當初的那個小姑娘已經長大了,都已經學會怎麼去除掉身邊的絆腳石了,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既然你這麼恨我,那麼我也不需要再留下來了,你看見我隻會傷神,我這就離開!”君言臻說完,站起身來,就往外麵走去,君海澄一下子清醒過來,拉住君言臻。
“芊羽姐姐,別走!是我錯了,我一時昏了腦袋才會給你下毒的,芊羽姐姐,求你不要怪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芊羽姐姐,你別生氣!”君海澄慌忙的拉住君言臻,君言臻本就沒有任何要怪君海澄的意思。
當初君言臻莫名其妙的挨了三公主的一掌,甚至差點因此喪命她都沒有怪罪三公主,又怎麼會和君海澄計較呢?
這時候蝶衣再次冒冒失失的推門跑進來,一進來蝶衣就叫道:“公主,太子殿下回來了!”君海澄頓時被嚇一大跳,慌忙的看著拿碗含有砒霜的燕窩。
君言臻明白君海澄的顧忌,一揮手,什麼都不見了,唯有君海澄眼眶裏殘餘的淚光,和臉上未幹的淚痕。
突然間君言臻感覺身體裏有異樣的感覺,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很快君言臻就明白了,那是來自神器之間的聯係,正好是這個時候慕容韌出現了。
慕容韌剛從皇宮回來,朝服未更就連佩劍也沒有來得及放下,一聽說君言臻回來了馬上就趕過來看看了,而君言臻則緊緊的盯著慕容韌手上提的佩劍。
“芊羽郡主可是身體不適嗎?”慕容韌沒有注意到君海澄紅紅的眼眶,反而先注意到君言臻臉上細微變化的神情。
君言臻指著慕容韌手上的佩劍,說:“軒轅劍!”
頓時慕容韌也瞪大了眼睛:“這是南瞑的護國寶劍,南瞑世世代代的寶物,數千年前天神交由南瞑守護的神劍!”
“不錯!”君言臻點頭,“它確實是神器,而且是上古神器!數千年前神器散落凡間,我的師父伏羲老祖找回神器,將它們放到凡間的各個地方,交給凡間不同的部落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