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我爸把我罵了一頓,還說我是不是玩了人家姑娘現在不想承認,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一下,之後就掛斷了我爸的電話。
看來是真的要回一趟老家了,朵朵這個不確定因素真的太唯心了,我怕我爸他們會遇到危險。
我又再度給陳明打了幾個電話,電話依舊沒有接通;我回到了學校的宿舍裏麵,收拾了一下行李,隨後訂了一張趕往老家的車票。
車票時間是晚上的,從臨海市到我老家大概要十多個小時,所以我訂也是一張火車票,不是臥鋪臥鋪票已經賣完了。
因為車票是晚上的,現在也還有時間,我打算再去輔導員那裏請幾天假,我不知道上次我的假請了多久,所以既然這次有時間,那我也就再去找一趟輔導員吧。
我找到了輔導員的宿舍,剛說請假的事,輔導員卻是滿臉不耐煩的看著我,說我不是請了很久的假了嗎?那些假都夠我休到大學畢業了,真不知道老是找他幹什麼。
我一臉懵逼,講真的,無論是上一次我請假還是這一請假,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情,我不知道誰給我請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夠給我請來這麼長的假期。
這件事情現在也是一個謎,我暫時也沒有時間或是什麼辦法去解答他,我給紅雲發了個信息,說我回老家去了,並且把紅雲的事情也告訴了她,還附上了我老家的地址。
因為朵朵身後是火葬場,是那個神秘的男人,雖然上次我們算是搗毀了火葬場,但是無論是那個歪脖子男人還是劉大所說的那個神秘男人,都沒有鏟除掉,而且現在朵朵再度出現,誰也不知道是又被火葬場控製了還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把我家裏麵的地址發給紅雲,也算是間接的為自己留了一條生路。
至於陳明,我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沒有給他發信息,倒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現在無論是楊老還是陳明,我的去向都不能向這兩個人透露的太具體。
坐上公交,距離今年從家裏麵來到大學還不到半年的時間,沒想到我又要回去了。
從臨海市大學到火車站的距離並不是特別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坐在公交上感覺特別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醒的時候,公交車也剛好到達火車站,也就是終點站,但是我做的那個夢,卻讓我有點不知道要不要坐這一趟火車了。
因為我在夢裏夢到,我做的那一趟貨車發生了事故,是在一個湖泊上,也就是火車過鐵軌大橋的時候出事了,我夢到我坐的那節火車掉進了大湖裏麵,裏麵的人全部都死了,無一幸免。
如果是放在以前,這種夢我肯定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現在,自從見識到道門這些玄學的時候,我有了些許的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做這趟火車。
愣在原地,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去坐這趟火車,一個穿著袈裟拿著一隻破碗的和尚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中,和尚看起來有些肥頭大耳,但是那雙眼睛,卻是極其有神。
“施主,可否賞口飯吃?”和尚朝我做了個禮,我也回了一個,因為現在見識到道家這種玄乎其神的玄學以後,我對這些個道士和尚啊什麼的,都是抱著一點點敬畏之心的。
我從口袋裏麵拿出了十塊錢,放到了和尚的破碗裏麵,和尚朝我笑了一下,彤彤有神的眼睛盯著我。
“多謝施主。施主,貧僧也看與你有緣,故此贈你一塊平安符,可在你猶豫不決的時候給你一絲曙光。”和尚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而我的手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塊平安符。
平安符沒有什麼特別得,與普通的平安符一樣,我隨手裝進了口袋,看來這個和尚不一幫啊,就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這塊平安符放進我的手心裏麵局看的出來。
看著和尚走遠,我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好像越來越多那種超脫凡俗的東西來找到我了。
你要說以前對吧,也不是在街上沒有遇到過那種算命先生強拉著給我算一卦的道士,也遇到過那種留著板寸頭,打著和尚的名義在外麵騙吃騙喝的,但是最近遇到的這些人,那絕對是有著兩把刷子的,絕不像之前遇道的那些假道士假和尚一般,都是些招搖撞騙之徒。
我還是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坐這一趟火車,眼瞅著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距離發車的時候也越來越近了。
媽的,人們都說夢是相反的,我就不信邪,還真能遇道這種事了。
咬咬牙,把心裏最後一絲顧慮吧打消掉,直接就去娶了車票,然但是當我走過檢票口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是心驚肉跳的,仿佛好像會遇到極其恐怖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