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認知裏,張老板一向那種摳門,但是對人挺和善的人。
他讓我們加班無非是為了幫他掙更多的錢,再者,他不知道我聽到了他的事情,他雖然以他朋友的名義請教我牛道士住址。
但之後都是無功返之,我不知道他見沒見牛道士,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子,對我凶狠,還露出那種我等你好久的表情。
他如果要害我,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呢,他隨便找個借口趁著人少的時候,便可以威脅於我。
何必請兩個人,還通過我房東老板娘來做這個事兒?
當下就對此人很是懷疑。不過他的長相又確實是張老板本人!
可是,他的車不是這輛啊,為什麼開的是這輛車?我錯愕帶驚訝的望著來到我身前的張老板:“張,張老板,怎麼會是你?”
他圍著我走了一圈,然後說道:“怎麼會是我,你一定是大吃一驚吧,想不到搞了半天,東想西想的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我。”
我冷冷的看著他:“確實是沒想到是你。”
張老板哈哈大笑,然後沒有再跟我多說一句,而是回到車裏,然後跟金杯車說了些什麼後,兩輛車都一前一後的駛離工廠。
就留下我一個人在廢棄的工廠裏幹坐著。
我四眼望去,可是都沒有什麼拿來幫忙,或者可以割掉我身上繩子的利器。
看著這個工廠像是電影裏播放的那樣,可是電影裏一般主角到了這個地步都是能找到東西自我解救。
他媽的,電影究竟是電影,到了我這裏就是狗屁,行不通!
你個狗日的張老板,屁個張老板,你至少還得讓我吃飽喝足才能有血供你吸啊,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要吸我的血,用得著轉一大圈嗎?
一想到這裏,我腦子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莫非這事兒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那問題來了,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突然覺得腦子好疼,就跟腦袋裏壓著什麼東西一樣,疼得我哇哇直叫喚,感覺就跟喝醉了酒,頭腦昏沉,缺氧的那種疼。
直接把我痛暈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渾身冷得直打哆嗦,可是在我的周圍一米之外點著一圈火把,並且在火把兩米之外還布置了一張幕布。
頭頂上也支起了幾塊木板,這是工地上用的那種大成板。
這些家夥也真是夠厲害,在我昏迷的時候,居然都搞定了這麼多的東西,我實在佩服得慌啊。
坐在我跟前的便是張老板,旁邊還站著幾個陌生的人。
他見我醒了後,便輕蔑的笑著:“哎,我本來也不想害你,但是如今,不想吸你血,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得活命啊,聽那老聶說吸了你的血,差不多可以治愈我的病根,也不知道你這血到底有什麼能耐,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
我十分鄙視的說:“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原來那個得了怪病撞了邪的不是你朋友而是你,但你為什麼不直接吸我的血,而是要大費周章,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的弄出這麼大一圈?或者就算那些扯淡一樣的繁瑣之事做成,你為什麼不趁著我昏迷時吸我的血?”
張老板淡淡的笑了笑,點了一支煙來:“你以為我不想老早的吸你的血啊,在車站有那麼多人看著,再說晚上我托詞請你,你也不一定會答應啊,剛才是可以吸你的血,但是我聽老聶講,吸你血之時,一定要用新鮮的作料,而且還是你處於亢奮狀態,這樣的血液吸進我肚子裏,才能有治愈我病根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