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扔掉,大叫一聲:“我靠!”
牛道士也跟著出來,有些不耐煩的問我又咋了。
我大罵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剛準備拿出去晾曬一下,可剛出門,這狗屁靈符就給燃起來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牛道士和蔡成生麵麵相覷,搖搖頭:“瞧你這玩鳥的家夥辦點事兒,這下怎麼辦?”
我呆呆的在那杵著,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眼下這黃紙條燒都給燒了,也隻能算了。就看李開富和陳天明能不能再找到有用的靈符。
我一個勁的跟牛道士和蔡成生道歉,說都是我不對。
牛道士歎了一口氣說:“這不怪你,看來是天意。”
完後說他憑借記憶將剛才看到的靈符再畫一次,待會回去的時候好好琢磨琢磨,實在不行,就請祖師爺幫忙。
隻是時間倒是給浪費掉了,畢竟離陳天貴的頭七也沒個幾天了,算算時間,還有三天時間,老天給的時間不多了。
說實在的,確實是怪我,我要是把尿給衝掉,也不至於搞得如此境地;再退一步講,先前我若是不去從牛道士手上將那張靈符搶過來,興許他們還能研究出對策來。
我自己都罵自己真他麼的是個浪錘,盡幹二貨事兒。
李開富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極為的不滿,似乎在指責我說瞧你都幹的好事兒,整的我現在都曉不得咋辦。
他在那連連問牛道士該怎麼辦。
牛道士讓他放心,還不至於讓他在近期遭受牽連。
我當時就差沒直說他們家的那些都是擺設,都是用來嚇唬他的而已,可牛道士可能怕我一急之下說出真相。
就沒等我說出來,便已經開口安慰李開富,將我那句話給攔了回去,李開富聽到牛道士這說終於鬆了口氣。
但還是對我不看好,好像在說我就是個拖油瓶,就是個絆腳石,差點讓他也給害了。
我自然不在意。
回到陳家大姐的家裏,我依然幫著她家做這做那。
蔡成生也自然在那吩咐他的徒弟收拾東西,而陳天明對我似乎也冷淡了許多,沒有先前那幫喜慶。
我問他,他就悶哼一聲。
此時的我就感覺自己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就連說話權都沒了。我想若不是牛道士收了我的錢,恐怕他多半都不會再鳥我。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天已經黑了,牛道士好像故意要支開我一般,跟我說讓我去其他屋裏睡,他要做個事情。
我語無生機的哦了一聲,就去另外一個屋睡。
我抱著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腦子裏盡是這兩天所經曆的事情,一個個畫麵如放電影一般浮現。
我自歎自艾:“我他媽的做的都是啥事兒。”
一夜無話,終於再次挨到了天亮。問了一句牛道士昨晚研究出啥沒有,他緊皺著眉頭說暫時還沒。
屋外大家各自忙各自的,我想幫忙,他們都笑著拒絕說不用。既然都不需要我了,那我還在這呆著幹嘛,幹脆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到了村外人少的地方,找了塊石頭獨自坐下,一個勁的悶在那抽煙,怎麼也想不明白,為毛一夜之間全變了。
正在我思索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時,忽然看見一個中年人從一輛白色SUV上走下來,在那跟我打著招呼。
我正納悶,我又不認識他,他跟我打毛的招呼。這樣想著時,他已經走過來了。
我微眯著眼問他:“剛才是你在叫我?”
他嗬嗬一笑:“是我,我是過來勘察油礦的,你們村長呢?”
聽聞他這句話,心道:“原來他不是本村人。”
於是跟他說我也不是本地的,我不知道村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