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期待牛道士想解釋一下的,但他卻喝了一口茶後就起身來說這倒是一杯好茶,不錯。
不等眾人揣摩這是啥意思時,他又跟李開富說那個王道長能在本人不在村裏的情況下施放鬼毒;
那麼他也能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參與進來了,也就是說李開富也間接的被牽涉到其中。
李開富望著蔡成生,又望著陳天明,最後看著即將轉身離去的牛道士,不明所以的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牛道士說:“你慢慢想想,想明白了再告訴我,我們還有事去陳天貴家,就先走了。”
臨走時,牛道士跟蔡成生說這裏就交給他了。蔡成生像是老早就跟牛道士商量好一般,滿口答應,而後又叫住陳天明幫他一下忙。
等牛道士走後,我就瞧見蔡成生從背包裏掏出一個布娃娃還有一袋鮮紅的血,我問他那是啥血。難道是雞血什麼的東西,他說是專門對付小鬼小屍的黑狗血。
他一邊讓陳天明拿黑狗血塗抹在布娃娃上,一邊揣著羅盤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我說要不要我幫忙。
蔡成生說這裏不需要我幫忙,見自己幫不上忙就幹脆出去跟著牛道士算了。
出了門以後,我屁顛屁顛的上去問牛道士:“李開富家真的被間接的牽扯進來了?”
牛道士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沒有。”
我問:“那你幹嘛說他也被牽涉進來?我還看見蔡成生拿出布娃娃以及黑狗血,讓陳天明在那搗鼓著,既然沒有的話,那這又是在幹嘛呢。”
他罵著我說:“瞧你這腦子,我是嚇唬他的,我把話撂在那,不說太明白,就是讓他自己想,加上昨晚我讓老蔡準備東西,就是為了嚇唬李開富。”
我不知道是他解釋的不夠明白,還是我一時半會兒的理解不了,總覺得他說這些話有點含糊不清的感覺。
牛道士看我呆愣在那,便笑著說:“有些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明白,太明白了,就沒意思。說話要有技巧,就要跟畫裏似的弄得朦朦朧朧。”
我還是搖頭,滿臉不解的看著他。
牛道士見我還在迷惑,就皺眉的問我:“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看你長得挺聰明的,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想了一下,驚訝的說道:“楊哥,你那麼說隻是想讓李開富往那個地方想,他跟我一樣,表麵不信,但是骨子裏卻是很信,他看見蔡成生那麼做後,就會不由自主的往那想,一想就害怕,一害怕就……”
他點點頭:“算你小子還不是太笨,一點就會,我這叫欲情故縱,讓他來找我們,而不是我們去找他,我們得把被動變成主動,那樣子,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豎起大拇指說:“想不到楊哥還留有這手,高。”
但隨即我又說萬一他不來找我們呢,或者他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這些咋辦,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牛道士自信滿滿的說道:“要不,我們打個賭?”
我說:“我才懶得跟你打什麼賭,我信你了。”
果不其然,沒等多久,就聽見背後有人在喊牛道士。
那人正是李開富,牛道士斜眯著眼轉身問他:“你叫我啥事兒,難道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李開富連連欠笑說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並上前來給我們遞上一支煙,讓我們去他屋裏坐坐,至於陳天貴那個地方,讓他打電話給他媳婦說說就行。
牛道士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咋樣,他來了吧。
我聳聳肩表示都這樣子了,不服不行。本以為牛道士會立即跟回去,可他卻賣了個關子,問他要不改天吧。
李開富哪能答應,一個勁的說好話,甚至給錢。
看著李開富一臉誠懇的樣,牛道士裝作勉為其難的擺擺手說道:“那……好吧!”
可我知道,牛道士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現在我們已經完全變成主動了,控製權已穩穩在他的手中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