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士讓我將陳天貴的靈位擺在桌子最中央,然後又讓我點燃兩支蠟燭還三支香插在靈位兩邊。
接著就沒我啥事兒,讓我退一邊去,我巴不得滾到他身後去。
我們所有人都把牛道士當成了一柄保護傘,他仿佛就成了一切牛鬼蛇神的阻擋石,確切的說是一道鬼神無法逾越的屏障。
牛道士從箱子中拿出一疊靈符和一柄桃木劍。
之後又從兜裏取出一疊銅錢來,隨後又見他拿著小刀將自己的食指割破滴在桃木劍上。
牛道士左手的中指與食指並攏,就像擦劍一樣把他的血從劍尖塗抹到劍柄,整個劍身都是他的血。
搞完這些以後,就瞧見他將桃木劍迅速的挑起桌上的幾張靈符,牛道士左手一指,靈符便自己燃燒起來。
牛道士將劍猛指那鬼風吹拂的地方。
劍剛伸出,就聽他念道:“天靈靈,地靈靈,八方神兵伴我行,今奉祖師收鬼令,助我除鬼保安平,祈求神軍快快來顯靈,急急如律令,敕!”
話音剛落,就瞧見他手中的桃木劍,如同那離弦的箭一般朝著虛空黑暗處擊去,在不遠處還看見了一道火。
而且那火就跟一個人被燒著了一樣四處亂竄,本以為這樣一下子就將陳天貴給製服了。
不想那家夥還有些本領,沒燒幾下,就聽見那黑暗深處傳來十分詭異的笑聲。幽幽的聲音傳到耳朵裏,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如同寒芒在背,毛骨悚然。
牛道士見此,馬上又打出一疊銅錢劍來,那銅錢劍也一樣照著那聲音之處飛去。
可這一下子卻撞到了一張靈符,而且這銅錢劍一撞上那靈符就給彈了回來。看到這,心想,莫不是牛道士這次遇上高手了,難道那個高手就是施鬼毒的人。
一想到這裏,我就不過腦子的忙說:“楊哥,你可能遇上那個施鬼毒的人了,千萬要小心一些啊!”
可牛道士卻大罵:“別他媽廢話,給老子住嘴。”
他一罵,我就焉氣了,緊緊的捂著嘴。那陳家大姐和陳喜倆人已經嚇得臉色白一陣青一陣,連話都不敢說。
隻是靜靜的待在那盯著。
牛道士將鈴鐺搖得叮叮響,猛然看見他一口唾沫吐在被彈回來的銅錢劍上,完了後才知道那是吐的舌苔血。
銅錢劍沾上舌苔血後,牛道士將銅錢劍往天上拋。
一邊拋一邊念叨貌似咒語的話來。
銅錢劍上發出絲絲紅光,牛道士在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之後,也不知道他搞了什麼神技,搞完後就瞧見那銅錢劍再次朝著那黑暗處擊去。
在驚歎牛道士道法高超的同時,我望見那紅色的銅錢劍在前邊的黑暗處打著轉的追著陳天貴。
心裏又驚恐,又感歎這陳天貴真是厲害。這樣的法子都製服不了他,難道是他身上的鬼毒起了作用了?
要是牛道士製服不了他,我又該怎麼辦?如果牛道士真沒辦法或者他選擇明哲保身的話,那麼也就意味著我陳小福的壽命也開始倒計時了?
我還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才二十六呢,毛主席說的年少正芳華的年紀。可死不死不是我說了算,這得看牛道士能不能將這陳天貴給製服。
我雙手合十在那不斷的祈求上天:“我的萬天神佛無量天尊啊,保佑我度過這道難關,讓我做啥都願意。”
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看牛道士這般,似乎也一時半會奈不何那陳天貴。
正當我要絕望之時,隻聽牛道士大罵道:“看來老子不用點絕招,你是不會束手就擒了。你若不歸案,可不要怪我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陳家大姐聞聽牛道士此話立馬失聲阻止著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