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士白了我一眼:“沒出息,這不你這個鬼煞都還沒變異嘛,你怕個毛,瞧你那點出息。”
那道士說:“那依你看,如今該怎麼辦?”
牛道士又瞅了瞅遠處,問那道士:“那個短命鬼又是葬在哪兒,離這有多遠,他家祖墳又在哪?”
他嘴裏的短命鬼就是陳八仙之前抬的那個小夥。
糊紙匠聽了,上前不解的問:“這跟陳天貴犯鬼毒有著什麼聯係嗎?”
牛道士搖搖頭說:“現在我也說不太清楚,得去看了才知道。”
旁邊的道士讚同的說也隻能如此,他現在也感覺事出原因跟那個短命鬼有些關聯。
在去的路上,牛道士問起了這個道士,之間他們還相互的通了姓名,知道了那道士叫蔡成生,是上村的。
牛道士也問了那個小夥死之前的一些症狀,蔡道士就告訴他說當時主人家葬得及時,說短命的人要快葬。
依照主人家的要求,他也沒來得及看。
匆匆做了法事,就給葬了,葬完就離開了,然後問牛道士說:“要是那人有事,也不至於要時隔這麼久出來鬧騰吧。”
牛道士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繼續問陳天明:“當時陳天貴告訴你說看著挺瘦,但是抬著挺沉,他後來告訴你他心中的疑慮沒,或者他有沒有敲打棺材之類的?”
陳天明了想一下說:“至於這事兒嘛,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日子太長遠,記不住了。”
我也急了,畢竟關係到我身上的鬼煞,我現在能夠明白一些,理一理就清楚了。
我身上的鬼煞一定跟老頭兒的鬼毒有關,而老頭兒的鬼毒一定又跟抬的那口棺材有關。
此時不弄清楚事情原委,別說救不了我自己,連陳家都得受到連累,所以聽了陳天明這句話,真是想抓把草含在嘴裏把自己給塞死。
就問他:“到底有還是沒有?”
看我急的火燎火燎的,心急如焚的樣子,他才肯定的告訴我們說:“有,他是拍了兩下那個棺材,一邊拍棺材一邊跟我們說‘這小夥看著挺瘦,棺材卻那麼重,這還是我陳天貴第一次抬的如此重的棺材’。”
牛道士又問:“你還記得是哪隻手拍打的棺材不?”
他這麼一問,我們三人都愣住了,這跟哪隻手拍打的有毛關係啊。
但牛道士絲毫不理會我們驚訝的表情,看著陳天明。
陳天明回答說是右手。
牛道士聽到這,看了看我,問:“你記不記得那陳天貴當時用哪隻手拍你肩膀的。”
我回憶了一下,說是右手。說到這,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用右手拍打了棺材,他死後,也用右手敲打我的肩膀。想到這,我隻覺得周圍陰風陣陣,後背發涼。
就感覺那老頭兒又站在我身邊對我微笑,還跟我說以後還要坐我的車,想想就毛骨悚然,心都要嘣跨了。
牛道士恩了一聲,點頭說:“那就沒多少錯,還請蔡老弟帶一下路,那墳地在哪?”
蔡成生點頭答應,就和陳天明一起走在前麵。
我和牛道士跟在後麵。
跟他們隔了一段距離,我就問牛道士:“楊哥,你說那老頭兒不找別人,為毛要找到我呢?”
牛道士瞪了我一眼,說道:“誰他媽叫你那麼背,人家剛死不久,你就開車到了那裏,這冥冥中已經注定了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聽了他的話,我想自己確實挺背。人家剛死,我就給碰上了。
突然,那蔡成生指著跟前的墳頭跟牛道士說:“就是這個墳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