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如婷的心底有些吃驚,他沒想到水藏風可以製住李鐵。如果李鐵打了他,水藏風和東慕妍的事就更不可能了。
“走吧。”
二人走出食堂,走進學校內的樹林中。水藏風哼了一聲,問道:“你找我有啥事?”
“明知故問。”蔡如婷高傲的說道:“水藏風,如果你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主動離開慕妍,不要再在她的麵前出現。”
“前額寬平,眉宇間散發著驕傲,衣著又十分得體大方。我想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水藏風說道。
蔡如婷笑了笑,說:“你想說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職業應該是古玩家、鑒寶師、珠寶技師這一類。”
水藏風自信的說道。
蔡如婷微微吃驚的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認為,難道你要告訴我臉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這種嗎?”
“不是。你的眼睛如星辰,眉清目秀,且很靈活。有這種特征的人,一般從事的是藝術類、設計類或者腦力勞動。”水藏風說道:“而你的嘴唇微薄、嘴巴微大,說明口才也不錯。加上你的雙手,手背細嫩,手指肚卻有一些繭子,說明及經常用手。藝術類、設計類或者腦裏勞作,且需要一定的口才,又經常用手。我所知道的,就是鑒寶師、珠寶師這一類。如果你的氣勢收斂一些,視線放低一些,也有可能是一位釣魚愛好者。”
“哼,原來你在說我頤指氣使。”
蔡如婷哼道,不過對於水藏風猜對她的職業,她還是頗為吃驚的。
水藏風平靜的說:“一個人的樣貌、神態、舉止均能夠反應出一個人的內心和本質,我知道你的心不壞。但你的態度和為人讓我很不喜歡,所以你如果有話就趕緊說,我一會還要去上課。”
蔡如婷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倒不是驚訝水藏風說的話,而是他那種以退為進的心理戰術。看似簡單的幾句話,卻給了她一種壓迫的氣勢。如果她現在扭頭離開,她就輸了。而如果她不走,又很容易陷入水藏風的節奏中。要知道,談話也是有節奏的,誰能夠主導節奏,誰就贏了一半。
“沒想到,你的口才這麼好,心機也很深,我真是小瞧你了。”
蔡如婷說道。
蔡如婷不知道的是,水藏風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他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他懂得看麵相、望氣,就算蔡如婷隱藏起來,他也可以看到。更遑論,蔡如婷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離開慕妍,從此不再見她,你的銀行卡裏會立刻多出來十萬元。”
蔡如婷淡淡的說道。
水藏風哼道:“如果想讓我離開,讓她自己來和我說。難道她和我說幾句話的勇氣都沒有嗎?”
“她討厭你,不想見到你。”蔡如婷譏笑道:“實話告訴你。慕妍已經決定回北京了,就算你再糾纏她也不會有結果。你是一個男人,與其被一個女生甩了,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離開。那樣,你還能將你那可憐的自尊保留一點。”
水藏風的拳頭陡然握緊,又是這種態度,蔡如婷還在逼他。
“看來你還是不死心,我的一片苦心真是浪費了。慕妍讓我給你帶話,她不喜歡你了,以前是她剛來唐山有些孤獨才和你談戀愛的。你要是再糾纏她,她就將這件事告訴導員。你知道告訴導員是什麼結果,糾纏同班同學,至少也是通報批評。真到了那一步,你在學校裏恐怕也待不下去了。你別看我這個女兒平時不言不語,真惹到了她,她是不會手軟的。”
蔡如婷似提醒似警告的說道。
水藏風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東慕妍竟然如此對他。如果說東慕妍不喜歡他了,他可以選擇離開。他會傷心會痛苦,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