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也是不確定的,輪回這種事情無法去證明,縱使現如今的我已是天仙境界絕巔層次的存在,也是無法去證明,有的時候有的事情,並不像身為凡俗人士的時候所認為的那麼簡單。
凡俗人士認為仙人是無所不能的,確實,身為天仙境界絕巔層次強者的我,相對於那些凡俗人士來說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無所不能的了,縱使是讓我開辟出來一個洞天,我也能夠開辟得出來,而且還是比地球大上許多的那種洞天。
哪怕是像身在地球時,身為農民,身為一個窮屌絲的我,成天臆想著的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當然,最重要的是醉臥美人膝,也可以說是不醉也要美人,隻不過不是臥於美人膝,而且臥於美人身,一起探討人生哲理。
對於這種臆想的願望,現今的我確實可以給那類人,也就是最初時候的我那一類的屌絲,能夠給他們變幻出來一個他們臆想中的絕世美人,而且還是真人不是幻境。同樣能夠探討人生,同樣能夠傳宗接代,且可以讓美人對其一心一意,再無其它的任何心思,所有的情與意全部傾注於其身。
可是呢,本事大了也是有煩惱的,就比如現在的我已經是凡俗人士眼中無所不能的存在了,但是我發現,在我頭頂還有一頓比我還厲害的家夥。現今的我已不再是身為窮屌絲的我,自然不會有了這點成就,能夠長生不死了就一直渾渾噩噩地活下去。
因為現今的我已是有了我本心的牽掛,那就是小馨,小馨很強,但她和我一樣還是不夠強。指不定哪一天大世動蕩,我和小馨就在動.亂中隕落了。
現今的我不是那個窮屌絲了,也不是那個臆想了一個美人幾天,過幾天臆想膩了,就重新換一個美人去臆想,能夠在大利益麵前放棄美人,去取走那大利益,心想有權有勢還能愁沒有美人的家夥了。
經曆了那麼多,我已經是明白了,小心在我心裏的地位,已經超越了一切。在我心裏,小馨的安危比我的安危,小馨的命比我的命,要重要得多,不是一點半點的多,就好比一個凡夫俗子和一個蓋世大能,在一個修仙實力之中的份量一般。
在我的心裏,小馨的安危和性命是那蓋世大能,我的性命和安危則是那個凡俗人士。這個比喻我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能夠直觀地看出小馨在我心裏和我自己的差距,能夠直觀的讓我明白,小馨已經是我所不可失去的一個人,她不單單是一個人,她還是我的娘子,唯一的一個,在她之前從來沒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的唯一。
事事艱辛,對於我和小馨之間的這份感情,現在的我十分的珍惜。當然,別問我為什麼現在不去找小馨,和小馨在一起闖蕩。不是我不想去找,是我根本就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恐怕也會破壞掉一些小馨原本應該在秘境內得到的機緣。
字字誅心,這個詞也許不恰當,可對我來說,我在小馨被押解上天庭之後,對小馨的一些思念,一切掛念,一切懷念,都是真真切切,不摻雜半點虛情假意的。
也就隻有在渡成仙劫的那段時間,因為成仙劫的緣故,總是會疑神疑鬼,老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小馨很多,總是覺得自己這一世都無法彌補小馨了,這是因為沒有完全渡完成仙劫的緣故,畢竟我是在間隔了十二萬載歲月之後,才去渡的雷霆劫。
也正是那一次渡雷霆劫,讓我明白了這世間對我來說誰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師兄他們,也不是對我有授道天恩的師尊他老人家,而是我的娘子小馨,若是沒有著對小馨的執念,我恐怕早已葬身在了雷霆劫之下,已無了現今逍遙自在的我。
不管怎麼說,有的時候,我越是勘探到心底我對小馨的那些深情,我便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的來處並不是它處,正是來源於我本身,來源於在天地間並不算真正強大的我,來源於我覺得我所具有的這些力量,無法保護好小馨的感覺上。
我也明白,這世間有很多像我和小馨這樣的深情眷侶,可大多都會生死兩相隔,或是淒慘隕落塑造一段淒美的悲劇,能夠像我和小馨這樣的可以說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可我終歸還是在擔憂著,怕某一天,像太古末期的那種戰亂再次降臨在這方大世界上,太古時期萬族林立,強者無數,就是高高在上的道祖境界大能,恐怕也是多得很,可單單一個太古末期的戰亂,就幾乎葬送了整個太古時期的強者,唯獨師尊他老人家這一批太古時期的天驕存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