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和這兩名大乘境界的女修士多說什麼話,簡單的和她們交談了幾句,便讓她們為我安排了春江殿,而後便在她們的引導下走向了春江殿。
春江殿很寬廣,裝飾得也是十分的華麗,但這種華麗並不顯得庸俗,畢竟春江殿是專門用來接待地仙層次強者的地方,她們也自然明白地仙層次的強者注重的是內涵,而不是外在的華而不實的奢侈。
我坐在大殿之上,品著桌上的酒水,觀賞著大殿上那些女子的舞技,聽著兩旁奏樂的那些女子奏出的樂章。這些女子都是元嬰境界的修士,領舞的兩名女子是合體初期的修士。
人族修士能夠修煉到元嬰境界和合體境界已算是不易,也不知道春江閣是如何把她們招攬過來的。如若沒有看錯的話,那兩名合體期的女修士,應該就是春江閣的頭牌了。
那兩名大乘境界的女修士坐在我兩側,她們桌上的酒水與我的一般,她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知道她們是想要搭上我這條線,畢竟在她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有地仙層次的強者降臨春江閣都是個未知數,她們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搭上我這麼個地仙層次的強者。
我隱約間有些想要知道,如果她們知道我是天仙境界的強者,而且還是個能夠和天仙絕巔層次強者對持的存在,不知道她們會是什麼樣的一副表情。想歸想,但我是不會這麼做的,畢竟這麼做的話,我給她們帶來不了什麼,我也得不到什麼。
我在春江殿內坐了將近三個時辰,期間也和那兩名大乘境界的女修士還有那兩名合體初期的舞者談了幾個話題,也為她們解答了一下她們各自在修煉上所遇到的問題,我便走出了春江殿,走出了春江閣,禦空飛出了長安城。
在我禦空而起的時候,有幾名地仙層次的強者趕了過來,原因再簡單不過,在神城中縱使是地仙層次的強者在沒有突發情況的時候,也不允許在神城上空虛空飛行。但是這幾名地仙層次的強者趕來之後,在看清楚了我的容貌之後,便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禮,直至我離去也沒有說什麼。
我也不由感慨,修仙界就是修仙界,消息傳遞的速度著實快得很,而且散播得也是十分得廣。要知道縱使是地球上的當代已經是互聯網時代,但一件事情的傳播速度也是慢得許多,而且不可能讓所有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知曉這些事情。
而修仙界則是不同,可以說隻要是有什麼大事發生,隻要是同族群的,也有資格知曉這件事情的,傳播的速度比互聯網都快不知多少,而且傳遞出來的信息都是真實的,不存在任何作假因素,頂多也就是有些事情不會公布而已,畢竟實力不夠知道了也沒什麼用,說白了就是沒有知曉的資格。
我出了長安城之後,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期間多次轉換方向,也在一些地方停留了一段時間,最終來到了七丈淵附近。我已經在七丈淵附近的一個部落裏停留了幾日,並非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我覺得這個部落裏的民風還不錯,便停留在了這裏。
我曾期望過能夠再尋覓到幾名資質不錯的小家夥,卻終歸還是失望了,看來像石靈、文諾和玉蘭她們那種資質還不錯的小家夥,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之前之所以連續遇到了她們,隻能說我運氣不錯。
這個部落和石目的那個部落差不多,都是坐落在一片大荒的邊沿處,世代打獵為生。在我來到的這幾日裏,應該是這些部落居民最高興的一段時日了吧。畢竟我不僅指點了一些他們在修煉上的問題,而且還為他們打了不少獵物,經過他們處理之後吃個一年半載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了。
而我也從他們部落裏祖輩相傳的傳說故事裏,聽說了一些關於七丈淵的事情。在他們部落的傳說中,有一個比較靠譜的說法,那就是七丈淵內居住著蓋世魔頭,縱使是天仙境界強者進入了,也都是有去無回。
這一點上,他們祖輩相傳的這個論點,和狐仙魅.惑一脈的地圖上所描述的可以說相差無幾。狐仙魅.惑一脈的地圖上記載的是,七丈淵乃是大凶之地,縱使是天仙絕巔層次強者亦不可輕易進入。
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能夠在七丈淵外的這麼個小部落裏,待上八.九日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我在思量著利害關係,在計量我是否有實力進入七丈淵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