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饒有趣味的看著文諾和這個青山宗的掌門,他們所說的事情我是知曉的。之前,在文諾維持著秩序的時候,一名渡劫初期的老家夥來了一下,和文諾說了幾句話便離去了,也沒有驚動這兩名化神中期的老頭子。
“弟子領命,隻是不知是哪位師叔帶領我等前去?”文諾恭敬地回應道,而後又看向青山宗掌門問道。
“待我問一問,看我選中的那位道友願不願帶著你們這些小家夥去開開眼界。”青山宗掌門笑了笑,語氣和善的對文諾說道。
文諾恭敬地應了聲是,而後便安靜的站立在了那裏,但是目光卻時不時看向我,似乎在懷疑我一般,但是看他們的長老和掌門待我如此和氣,便又不得不相信我是個修為極高的家夥。
“不知道友是真的得到了青絕祖師的傳承,還是來打趣我青山宗的?”青山宗掌門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看著我問道。
“你覺得,我看上去是那種無聊的人嗎?”我攤了攤手,看著他說道。
“看上去,確實像是很閑的樣子。”青山宗掌門打量了我一番,而後笑著說道。我明白,他是因為看到我身著一身大荒少年的裝扮,故此才這麼說的。
“那我現在閑得無聊手癢,想拆了青山宗山門,掌門大人不介意吧?”我瞥了瞥他,同樣笑著對他說道。
我此話一出口,青山宗的那些弟子都緊張的自儲蓄法器內取出了自己的戰鬥法器,均是神色緊張的看著我。做為青山宗的弟子,他們自然是明白的,像他們掌門這個層次的強者,在這裏交手的話,他們恐怕是要第一時間化成塵埃了。
修仙界絕大多數人都能直麵死亡,但並不代表他們想死,不懼死亡和不想活了是有很大區別的。尤其是像這些青山宗的弟子,麵臨死亡時他們也許能坦然接受。但在麵對比他們高出幾個大境界的強者的威壓麵前,他們則會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和情緒。
修仙界強者為尊,也可以說是適者生存,弱肉強食,在麵對比自己強上幾個大境界的強者麵前,就猶如動物界的兔子麵對豺狼虎豹一般,算得上是先天便具有的畏懼感。
“一句說笑的話語罷了,道友請勿認真。這樣吧,我與道友至域外切磋一番,若是道友使用的是青絕祖師的法和秘術,那麼道友也確實是青山宗的一員。”青山宗掌門尷尬的笑了笑,而後看向我開口說道。
“我可以理解,畢竟從古至今,出過很多這樣的例子,萬一我是敵對勢力派遣來的細作,被你們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那麼隻能說明你們是一群蠢材。”我點了點頭,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我所說確實屬實,自古以來有多少敵對陣營的隱世強者,在學的一些相同的法後,就去一方陣營說是該宗門先輩的隔代傳人,而那些宗門則是一看來人是位絕世強者。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他,最終使得山門衰敗乃至覆滅。
若是這青山宗掌門連試探都不試探我一下,我也就沒必要留在青山宗了,像那種隻在乎強者不在乎質量的宗門,早晚是會招惹上大麻煩的。而且,如果那樣的話,對我往後想要做的那些事不但起不到幫助,反而會給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哪怕我是天仙境界的強者,也不可能帶著一群豬隊友盡情翱翔不是?
我和青山宗掌門縱身來到了這個小世界的外域星空,百萬裏星空對天仙境界的強者來說不過是跨步之間的事情,但對於大乘境界的修士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十分寬闊了。
我和青山宗掌門在星空中相距著數千丈對視著,過去了約摸盞茶功夫,青山宗掌門運轉“青山訣”施展出了青山宗第一攻伐秘術“青山印”。霎那間,星河逆轉,就猶如要變天了一般,氣勢著實是恢宏磅礴得很。
麵對青山宗掌門的這一擊,我悠哉悠哉的運轉“青山訣”,然後施展出了青絕仙人的一道保命防守秘術“九山圖”。秘術名雖為“九山圖”,卻不像“青山印”那般形成一座大山向敵手鎮.壓而去。“九山圖”是由九中紋絡組成的,類似陣法,卻又是由真元配合著運轉路徑施展出來的。
青山印擊在九山圖上,瞬間相互抵消掉。若是平時交手,必定不會在相擊之後就相互抵消掉的。我和青山宗掌門的秘術之所以相互抵消掉,是因為我們倆都沒有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