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後,我收起了先前所布置的陣法,感應了一下.體內的真元和經脈。此刻,我體內的真元就好像取之不盡的海水一般,任憑我怎麼樣去催動秘術師尊所傳授的兩種秘術,都能隨即將所使用掉的真元補充上。
而我體內的那億萬經脈,也已完全疏通,隻需我一念之間,就可以引導著真元經過任何一道經脈。
我想了想,覺得可以嚐試著施展一下秘術“穹蒼”,便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狐仙魅.惑一脈的修士在附近之後,我運轉道法調動體內真元,而後根據著“穹蒼”秘術的施展方法,將體內的真元引導著在那些經脈中運行而過。
突兀的,我覺得我成為了這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在我的麵前,一切都顯得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我甚至隱隱約約的覺得,我似乎有著可以與金仙境界大能一戰的實力。
這種感覺,很像我初次施展出“淩霄”秘術時的感覺,但施展“穹蒼”秘術時的感覺,比施展“淩霄”秘術時的感覺,濃鬱上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說,在施展秘術“淩霄”時我的感覺像一條小溪一顆繁星的話。那麼,現在我施展“穹蒼”秘術時的感覺,就可以用整片大海和整個星空來形容。
“淩霄”秘術不過是師尊他老人家的諸多秘術之一,且還不是他老人家自己悟出來的,隻不過是因為在傳授我秘術時,師尊他老人家所知曉的金仙境界的秘術中,最適合我的攻伐秘術莫過於“淩霄”秘術,師尊他老人家才傳授給我的。
而“穹蒼”秘術,則是傾世仙子的師尊太靈仙君,堂堂半步道祖的最強攻伐“秘術”,且要知道,太靈仙君還不是一般的半步道祖大能。
半步道祖境界可以說是誰也不比誰強多少,誰也不比誰弱多少,兩個半步道祖之間如果交戰的話,誰也奈何不得誰。但是,太靈仙君可不是單單和一個同境界的半步道祖爭鋒,而是和數名同境界的大能交手,且還戰了個不相上下。
我想,這世間能及得上太靈仙君的,恐怕也就隻有妖王靈月了。事到如今,我對妖王靈月是否真的已經隕落,已是不敢下結論了。畢竟,師尊他老人家和妖王靈月自幼便是摯友。傾世仙子雖與妖王靈月交過手,但也不過是切磋而已,且二人自幼也是摯友,且看上去還是那種生死至交般的感情。
但是,明明知道妖王靈月在天庭那一戰中,在和天帝交手時,因為沒有虛空鏡在手而隕落,化道天地間。但師尊他老人家和傾世仙子,卻是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我對傾世仙子並不了解,但我對師尊他老人家卻是了解的。大師兄的事件都讓他老人家消沉了千年之久,更何況是自幼便感情極深,後來又一同經曆了太古末年的戰亂,一同踏足金仙境界。
上古時期,又相處了數年,在上古末期的戰亂中又攜手鎮.壓了許多動.亂。這種同生同死的感情,不可能比他老人家對大師兄的感情淺,隻會更深,且深得還不是一星半點。
但就是這樣,師尊他老人家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的波動,反倒是和往常的時候一樣,還是顯得那麼不靠譜,有事沒事還拿我打趣。
因此,我對妖王靈月在天庭和天帝的那一戰的結果,產生了疑惑和懷疑。天帝必然不會隕落,若是天帝隕落,天庭也就不會派兵搜捕我和眾妖了,妖王靈月也不會遲遲不現身。
畢竟,以妖王靈月對小馨的疼愛,不可能在小馨隨時可能隕落的情況下,還隱藏在暗處,不出來救治小馨。
但是,若說是妖王靈月隕落了,師尊他老人家又一副沒什麼事的模樣。思來想去,我覺得,這背後必定有著什麼關乎著天地格局的大事情。
隻是,任是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是什麼樣的原因,要讓妖王靈月和天帝上演這麼一出金蟬脫殼或是釜底抽薪般的戲碼。還有就是,如果妖王靈月沒有隕落的話,此時的她又身在何方?何時才能歸來?
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盡管心中疑惑無數,但我也隻能閉口不談,畢竟就算是問了,師尊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和我說什麼。
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實力的原因。三師兄踏足金仙境界後,師尊他老人家似乎和三師兄說了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並沒有和我說,甚至連隨時可以踏足金仙境界的二師兄都不知曉。
這些事情,也許真的隻有到了金仙境界,才能擁有知曉的資格,或者說是隻有金仙境界的強者才能明白這些事情中的厲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