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婷在看到李大鑫來了之後,頓時眉頭一皺,透著些許反感道:“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知道我今晚在這裏,又來騷擾我了?”
為了讓李大鑫對其徹底死心,便將身邊的這位富二代鄭雷向李大鑫麵前拉了一下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的新男朋友,名為鄭雷,長得帥氣,家裏有錢不說,還是這個市的一代賭王,一天什麼活也不用做,隻是往這裏一坐,幾千幾萬就會唾手可得。另外,我還要告訴你,我們下個月就準備訂婚了,你還是徹底死了這份心吧?”
說著話,便將目光瞟到了身穿價值上萬元西裝的我身上。按照其眼光,估計能穿上如此服飾的,必然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大款,於是,在看到我後眼神馬上亮了。
卻就在這個時候,我在李大鑫的跟前對他道了一聲:感謝你贈我的名牌西裝,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來做就好,你隻管在一邊看著就行。
說著便將外套脫下,迅速來到了賭桌旁,用旁邊的一塊布細心的將椅子擦拭了一遍後便坐了上去。並待我將鞋子脫下換上賭場上規定的鞋子後,便毫不含糊的讓人將我脫下的鞋子拿到了一邊。
看到這裏,沈萬婷感覺頗為意外,她沒想到我這麼一個“大款”竟然有些專為李大鑫服務的嫌疑。
借著這個“勢”,李大鑫用近乎嘲諷的笑輕鬆地對沈萬婷道:“沈萬婷,你想多了,我今晚帶著朋友來是在這裏玩牌的,與騷不騷擾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著話,便挺直腰杆,看著我以瀟灑之姿迅速來到了剛才擦過的椅子邊緣坐了下來。
鄭雷一看這,頓時向沈萬婷問道:“這些家夥平時也會賭嗎?怎麼在這個市裏,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的大名。”
“哼。”沈萬婷帶著鄙夷之態在撇了李大鑫一眼後對鄭雷回複道,“他們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據我所知,李大鑫平時玩牌的次數都很少,好不容易玩了一次,還一晚上輸了幾百塊,之後,一連難受了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這樣的人帶來的人估計也強不到哪去。”
此話一落,周邊人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見之前拿著砍刀追殺霍甚凱的大胡須男更是對我們百般嘲笑道:“就這水平,還大言不慚,與我在賭局上玩一把,看來,我之前的確是太緊張了,才把這個市的賭王鄭雷請來,我要是早知道你們竟然這麼菜鳥,我就親自和你們賭,就不用花重金請這個賭王了。”
“嗬嗬,”一聽這,我輕笑了一聲,麵色無懼道,“放心好了,你的重金不會白花的,今晚我就和你請的賭王鄭雷一決高下,讓你好好開開眼界。”
說著,便自信地將目光殺向了鄭雷。凶煞之光令周邊人不由一顫,但鄭雷卻感覺我滑稽無比道:“滑稽小醜,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你死的究竟有多難看。”
“咱們倆到底誰死的難看,不到最後先不要定義的太早,好了,不必廢話了,一切的一切咱們賭桌上見分曉。”
就在身材性感,穿著一身勁裝的發牌女要按原來的賭牌方式發牌之時,我忽然開口道:“慢著!”
“怎麼了?是不是知道了你們自己必輸,不敢賭了?我給你們說,你們要是確實不想賭的話,直接跪下幫我舔舔我腳上的皮鞋,我可以放過你們幾個人,不然的話……”鄭雷說到這裏,在看了一下周邊這幾個凶厲無比的打手後,帶著囂張氣焰對我們暗示道,“我身邊的這些哥們兒可都不是吃素的。”
“放心好了,我的意思是想提前結束戰鬥,我可不想在這裏給你們耗一夜。我覺得傳統的打牌方式太慢,太沒意思了,要不,咱們賭一次新型的,快捷的,不知你敢不敢給我賭?”
我剛一話罷,便見鄭雷怔了一下,對我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想要一個怎樣的賭法?”
“賭法嘛,太簡單了,首先,在沒有摸牌之前,先把之前的賭注押下,而後,我們每個人從裏麵隨意抽取四張牌,最後,誰的牌點數多就算誰贏。這完全靠的是運氣,不知你覺得這個方法如何?”
鄭雷雖說對這種玩法沒有多大把握,但是,在眾目睽睽下,身為這裏的一代賭王,要是連這個都不敢賭,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在想到這裏後,便故作輕鬆地向椅子背上一靠,輕聲笑了一下道:“七八歲小孩玩得遊戲,我有什麼不敢?好,咱們就玩這個?但不知,你下的賭注是什麼?”
我在扭過頭對身邊的李大鑫和霍甚凱道:“快,把我們今天取的六萬塊錢全部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