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下意識的看了兩眼,用手指觸摸了一下屏幕,電影便繼續播放。
我看了下眼前這形形色色,巧奪天工,每種都雕刻的惟妙惟肖的泥雕,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你好,大伯,這泥雕多少錢啊?”
我隨手抓起了一個泥雕剛說完這話,中年男人便微微回神,看了下我手中的泥娃娃,隨口道了聲,“四十。”
“這麼便宜?那請問這是什麼泥土雕刻而成的?”
“五彩天然泥。這生意還算湊合,兩天內便賺了四五百,盡管這樣,但是居無定所的,偶爾找家賓館還睡得不踏實。”
中年男子隨口絮絮叨叨了起來。
“四十塊錢這價格還算合理。”
我說著,便把手中這泥娃娃放在地上,從身上摸起了錢,因為蹲著掏錢不利索,所以直接站了起來。
也就在我站起來的那一瞬間,這個男人的眼神格外怪異。
但對於此,我卻並沒多少留意。
我一邊盯著眼前的這個精美的泥雕,一邊掏著錢,心裏一陣暗想:這個精美的泥雕給血生禮物,想必他一定很喜歡吧?
想到這裏,我便馬上從口袋裏掏出錢把這個泥雕買了下來。
但就在我和血生剛剛走時,忽然聽到了耳邊傳來了一陣怪異的笑聲。
我在驚了一下後,忙把頭扭了過來,也就在這時,我看到剛才買泥雕的那個中年男子沒有了,現在在那裏坐著的竟然是王長生。
我以為這家夥去靈主那裏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裏出現了。
就在他用自己的衣袖向麵前的這些泥雕上一揮後,這些泥雕便瞬間化為了一堆堆的爛泥。
與此同時,我在感覺手中的異常後,向手中的泥雕上看了一下,發現又是一堆爛泥。
我這才知道,王長生在這裏賣泥雕隻是一個幌子,他真正的意圖便是在這裏等著我,把我給解決掉。
“張峰,我原本以為我在這裏等上幾日才能等到你,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等到你了。”
我冷然一笑,“你在這裏等我幹嘛?雖然說你和那個光頭男子沒有在場,但是我也從我的手下人的口中得知了那邊的情況,那是你們和飛鷹會的事情,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哈。”
我的話一出,王長生便馬上怒氣衝衝道:“你小子還想要耍賴,要不是你把韓然會殺死,他能被飛鷹會的那個光頭男子直接從棺材裏弄出去然後用來修煉嗎?要不是你把韓然會殺死,韓然會也不會成為一具靈魂和肉體同時喪失隻有一具沒有任何價值的骷髏。”
我覺得他說的確實有一部分道理,但是,要不是韓然會先害我在先,我又怎麼可能殺死他?
在我把這句話對他說了後,他便怒著臉對我道:“你少跟我廢話,在我們的靈主得知韓然會現在已經沒法複活後,便特意讓我來把你帶回到靈主那裏。”
“把我帶到靈主那裏幹嘛?”
我在隨口問出這句話後,便馬上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我這下似乎明白了,這家夥把我帶到靈主那裏是想要我用生命償還韓然會,或者說是為靈主做事。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答應他。
我很是堅決道:“我是不會跟著你回靈主那裏的,你就不要有這個想法了。”
我這麼一說,便見他冷冷對我道:“張峰,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或許你之前能鬥得過我,但是現在未必能鬥得過我。”
他這句話倒是真的,我自從沒有了天心戒,之前的桃木短匕被毀掉後,我便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失去了左膀右臂一般,整個人的功夫怎麼也沒法發揮出先前的那種水平。
就這個情況跟王長生鬥,確實還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時,血生說話了,“你想要對我家主人怎樣?”
這話剛一說完,便又扭過頭對我道:“主人,別怕他。”
王長生好笑地看了下血生,向我問道:“這是啥玩意兒?他是來負責搞笑的嗎?”
我當然知道血生不是來負責搞笑的,但是針對眼前的這種情況要是確實鬥不過王長生的話,那或許就沒有活路了。
想到這裏,我很認真地對血生道:“血生,聽你這麼一說,你好像有幾分把握?”
血生搖了搖頭,很是誠懇地對我道:“沒有,一點把握都沒有。”
“靠,你這一點把握都沒有,那你剛才……”
我這話還沒說完,便聽血生對我道:“主人,我隻是剛才看這人有點囂張,所以,我特意說出那句話震他一下。”
我這才真正看到,這個時候這血生確實是負責來搞笑的。
“要是沒有把握,我們就應該趕緊逃知不知道?看來,你在人生的很多方麵確實沒有什麼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