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疑惑的問道。
“必須的是。”元修也一臉專注道。
我們一番插科打諢,終於來到了星野仙長的故居,元修站在小路的盡頭,對著我揮手道:“前麵就是了,你隻需要走到盡頭,就好了。”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道:“一定的。”
我順著林間小路,一步一步地走,剛開始還沒什麼,複行十數步,恍如隔世般的老道看向一處紫色花海。
一陣陣花香傳來,我仿佛來到了小時候向往的神秘幻境。
突然一聲雄厚長綿的鍾聲響了起來,我越聽越覺得熟悉。
越熟悉越往深處想,於是捂著頭蹲了下去,頓時眼前的畫麵如摔在地上的鏡子一樣變得支離破碎,漸漸的消散在了空氣中。
我茫然地環顧四周,揉了揉疼的發漲的頭。
這才發現,哪有什麼紫色花海,現在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小院之中,恍恍惚惚中也終於想起了剛才是眾生鍾的響聲。
小路盡頭的元修,直勾勾的看著站在院子裏不走的我,歎了一聲,心裏默默的催促,快進去快進去呀!
回過神來的我站在小院裏環顧了一下四周,回過身給元修比了個手勢,然後昂首挺胸的走到房門前,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平沙落雁返回院中。
“額,摔死我了。”我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惡狠狠地指著重新關閉了的房門道:“別讓我過去,我勒個去,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隨之毅然決然的又繼續了好多好多次平沙落雁。
剛開始元修還一臉擔心望著我,後來連看都不看了,一邊欣賞紫竹林的風景,一邊暗暗吐槽著:二皮臉,這才是真正的二皮臉,那屁股厚的也隻有二皮臉能抵抗那麼多的平沙落雁了。
我疼的呲牙咧嘴的,在失敗了多次後,終於不敢上去了,站在院子裏,指著房門撒潑道:“你,我要發火了,我真的要發火了!”
房門好像能聽懂我的話一樣,兩扇門一開一合的,好像滿不在乎的說:笨蛋,你來呀,你來呀。
我眼珠一轉,道:“你真不害怕我發火?”
這下,連窗戶也不緊不慢的開合了起來。我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可敢和我打個賭。”
這下房門不合了,窗戶也不合了,甚至連原本露在外麵的一個被封上的老鼠洞也打開了。他們好像在說,來呀來呀。
我奸詐地說道:“我如果發了火,你們要是動了,我就贏了,你們就不可以再難為我!”
房門好像好久都沒有人玩了,一旁的門簾卷上卷下的仿佛在點頭。
看的我暗暗咋舌,當下我也不再墨跡了,直接拿出了老酒,還有從這裏找到的火折子,一把火就到了房門口。
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房間湧出來了一大團水,把本就不怎麼大的火苗給熄滅了。
我像霜打的洋柿子一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感到屁股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然後無力地說道:“你們欺負人,我,我不和你們玩了。”
說完,站起來轉身就要走,小房子這下不幹了。
原來我感受到的是排斥力,而這次卻感到一股子龐大的吸力,緊接著又是一個平沙落雁被吸進了小房子裏。
寺院上空傳出了一聲吱吖,許多人都以為聽錯了,但德辛方丈卻一臉高興的自言自語道:“師父,我終於能知道你去哪了。”
我進到小房子裏,顧不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就看見九個穿肚兜的小屁孩站在麵前,絮絮叨叨的埋怨著什麼,我聽了好久,才明白。
原來,這是一件房子形狀的極.品寶物。九個小屁孩的本體都是房子裏的東西,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曾經星草仙長離開時,曾經立下規矩,凡是可以進來的人便是他們的主人。
當時,仙長肯定想的是,能進來的在此也有一定的實力,但沒想到出現了我這個異類。
小房子不大,幾個小屁孩商量半天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先合力與我寫了文書,由於我還有要緊的事要做,所以進一步的祭煉要等等了。
我打量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隻是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件書信,署名是德辛的,上麵有火漆,我沒有私開別人信件的習慣,所以就沒有動。
開門,挺直腰杆,昂首闊步,一陣怪風從背後傳來,這些可憐的孩子這次來了個狗啃泥。
幸好我反應機智,雙手撐地,快速轉身,張口想要大嗬,卻悲催的發現熊孩子們根本不理他,直接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