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村委會的門口時,發現這裏正坐著四五個娘兒們在相互調侃著家長裏短。
她們見我來了,便起身問我來村委會幹啥來了。
當我說出我來這裏的目的後,他們便讓我找管檔案的周中鵬,說他能幫我把這個事兒辦了。
這時,我就想要給人家買盒煙,但這幾個娘們兒對我說:不用,說那人不抽煙,隻要讓我在那人跟前嘴巴甜點就好。
“讓我嘴巴甜點,那還不好辦?說白了,就是在那個人跟前叔叔或者哥哥稱呼就行了唄。”
想到這裏,我便走進村委會,在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男子剛從廁所出來便忙上前打聽有沒有一個叫周中鵬的人?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問我,“你是幹嘛的?打聽這個人幹嘛?”
在我說出來這裏的目的後,他便實打實地告訴我,他就是我要找的周中鵬,至於我打聽的這幾個人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看我緊皺著雙眉,一副不相信他的樣子,他便把我帶到了檔案室,把一堆村裏的名單找了出來,讓我確定。
我當然信不過,於是,便從頭到尾挨個兒找了起來,可就在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找遍後,卻發現,真的沒有小馨一家三口的名字。
這下,我就奇怪了,“小馨和她父母都說他們家就在白家莊住著,難道說,還有另外一個白家莊?”
周中鵬對我說:“小夥子,你也別疑惑了,我實話給你說吧,別說是這塊地方,就縱觀全國來說,也隻有一個白家莊。”
這我就更猜不透了,可為什麼明明是白家莊?卻沒有這一家三口的名字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無功而返。
就在剛走到村頭時,忽然聽到村頭的人紛紛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樁事情。
“誒,你們說那個霍老二好端端的,怎麼就說瘋就瘋了?”
“誰知道呢?這個事情還真是邪乎。”
……
我一聽這,“臥槽,我沒有聽錯吧,霍老二瘋了?”
這個消息就如同一個晴天響雷把我轟的不輕。
之前在我生病時,他來看過我,現在他出了這個事兒,我要是不去看他的話那就太不地道了。
想到這裏,我便加快了腳步向霍老二家裏趕去。
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我便趕到了霍老二的家裏,在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驚住了。
霍老二現在正一手抓著一把鋒利的刀子,另外一手按著一隻受傷的狐狸在一個勁兒的傻笑。
他旁邊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中年女子,這個中年女子正是霍老二他娘。
這個中年女子明顯對這沒有辦法,隻是在一邊不停地歎息。
我一看這,忙問她,“大娘,二哥這是怎麼了?怎麼之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中年女子看著霍老二,哀聲連連道:“是啊,他今兒去山上把他手裏的那隻狐狸抓回來,說準備把它身上的皮剮掉去市場上賣個好價錢,可就在他手中的刀子剛舉起時,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麼說這事兒整得還真是挺邪乎。
之前,我隻是聽說過得罪了狐狸會得到報應,但是現在我竟然用眼睛看到了。
這事兒邪乎的令我感到頭皮都在發麻。
也就在這時,霍老二在把手中那鋒利無比的刀子丟下後,忽然抬起了頭,對著空空的場地,如同看到真人一般地說道:“嗬嗬,小峰的媳婦兒,哦,不,弟妹,看在我和小峰有點交情的份上,就不能放了我?”
“什麼?”我仔仔細細地看了下霍老二所看的方向,一陣莫名,“二哥,你胡說什麼呢?我媳婦兒沒有在這兒,你怎麼說……誒,你從哪兒看到我媳婦兒在這兒的?”
我的聲音都夠洪亮了,可是,霍老二卻跟沒有聽到似的還在不停地念叨,“弟妹啊,我知道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抓了這隻狐狸,可我真的想要賺錢啊,你也知道,咱們這個小山溝比較窮,這不想法賺錢這日子以後怎麼過。”
我聽著他的這番話,感覺他的邏輯和思路是對的,這就表明著,他或許並沒有瘋,而是被一種不幹淨的東西控製著大腦。
這也就是所說的招邪了。
可是,就算是招邪,這跟我媳婦兒有什麼關係?
這時,我的後背一陣發涼,忽然聯想到了那個獨眼半仙在我床頭說的那句話,說我媳婦兒是什麼妖狐之類的。
還有就是她的父母說他們家裏在白家莊,而我去打聽卻根本就沒有這幾個人,以及關於她的種種疑點,我一下子感覺這個事兒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