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奉命前來要將你帶回文院,以為了確保你的安全,你千萬不要誤會。”
司馬容和劉奎這一開口,頓時就又讓人們一陣哄然,看來剛才傳言文院和楊家勾結完完全全是真的,名義上是保護,實際上是軟禁和控製吧。
隻是任人們再如何議論,司馬容和劉奎恍若海中的礁石,任由浪濤衝擊,沒有任何反應。
“我若是不呢?”
南宮笑瞳孔微微一縮,心中暗自道:“難不成我的一切盡皆在他們的眼中不成,我才一到文院的人就來了。”
他敏銳的意識到,事情恐怕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我們就隻能得罪了。”
司馬容兩人心中一陣冷笑,一個區區剛覺醒儒種的人,在他們麵前竟然敢這麼放肆。
他們驀然向著南宮笑逼去,讓整個場麵又不由是一靜,南宮笑就是再不凡,又如何可能是兩個秀才的對手。
“這也是文院的意思?”
南宮笑心徹底的沉了下去,一股憤怒自腦門直接灌衝到了腳底心:此無異於當著自己的麵,將自己母親活活坑殺。
“等下去了文院,你大可自己去問,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話,說的滴水不漏,讓人拿捏不到任何把柄。同時,兩人也已經一左一右抓住了南宮笑的胳膊。
以堂皇的理由達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也許是世上最最惡毒的事情。
南宮笑怒、急攻心,兩世為人的閱曆,沒有讓他幼稚、無用的憤怒去麵對,“現在你們可以這樣,可以後呢?”
平靜的麵孔,卻是讓人感覺寒氣直侵入了骨髓的冰寒語氣。
“以後呢”,人們也完全聽出這三個自的意思:“你們兩個,以後我當真以為我也殺不了你們。”
“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如果你認為是,你可以這麼認為。”
“有本事,你怎麼不去威脅院君。”
司馬容和劉奎毫不掩飾的譏笑,你還有以後,楊家會讓你有以後。他們更是一句話,將南宮笑堵到了死角。
“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
南宮笑忽然笑了起來,此怪異的笑容,司馬容和劉奎兩人忽然不由就是一驚,而就在這一刻,兩人隻覺得南宮笑的手臂如泥鰍一般,一個抓不住,南宮笑就從兩人當中擺脫而出,竄出去。
“哼,還以為能有多了不起呢!”
司馬容和劉奎嘴角掛著譏笑,唰的一下就追了上去。
南宮笑快,但他們兩人更快。
秀才不是童生能比擬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兩人這個時候,也大可將步青雲的文氣封住,將他徹底控製住,但是兩人隻是攔阻在了前麵。
“這是給自己動手的機會,他們巴不得我動手?”
南宮笑瞳孔幾乎縮成了一個針孔,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股莫大的無力和絕望攫住了他的心靈,掙紮隻能是徒勞,隻是給了他們一個借口將自己打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