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聲一落,突就聽哐當一聲,隻見得胡教諭手中的茶杯已然墜落在地,胡教諭整個人更是如一猴子般跳了起來,吹胡子瞪眼指著南宮笑的鼻子就罵:“你們南宮家都是狐狸,都是狐狸精嗎?”
氣的都說錯話了,狐狸精合適?
“多謝胡教諭誇獎我們兩兄弟風流倜儻,雖然有些受不起,但那也得受著。”
“你——”
南宮笑突然的無恥,胡教諭猝不及防,而他本就怒急攻心,頓時就怒吼了起來:“滾,小犬給我立即滾!”
南宮笑老神自在:“胡教諭,聽說過私奔嗎?”
噗——
錢教諭原本在一旁看戲,突然一聽,嘴中的茶水就噴出來了,心中震驚:“小子,這你都敢說?”
“小犬,你在威脅我!”
“我隻是在說一種可能。”
待得胡教諭慢慢的平靜下來,南宮笑就開口道:“阿虎,將好酒拿上去,給胡教諭壓壓驚!”
楚虎會意,當即就上前去,並開口道:“胡教諭,此酒新出,世間從未有,此乃第一一壇酒,極烈,您需小口飲。”
一揭開,濃烈的酒香撲鼻,錢教諭立即句嗅到了,起身就要搶過來,卻是被胡教諭敏捷搶縣一步。
他輕抿了一口,旋即目光不由就是一亮。
“這是小子最近搗騰出來,同時還有一新奇之物!”南宮笑將香皂又遞了上去,胡教諭瞬間就一愣道:“此物,又有何用?”
“洗澡,倘若有這一物如何?”
“手髒了,倘若有這一物如何?”
胡教諭當即進行了一番嚐試,立即發現其中的神妙來,心中驚歎不已,開口道:“小犬,你這是何意?”
老貨已經被震到了,南宮笑的努力就算沒有白費。
“倘若這兩樣盡數我大哥,保個富貴應該不成問題吧?”
這是南宮笑說服胡教諭的最大籌碼,卻萬萬沒有想到換來的隻是鄙夷:“哼,好一個兄弟情深啊,將可做工家聖道之基都讓出來了。”
“聖道之基?”南宮笑鄙夷對鄙夷:“不過是小道而,胡教諭未免將之也看得太過重了些吧?”
小道而,南宮笑不屑的語氣,不說胡教諭,就是錢教諭都跳了起來,恨不得就掐死說謊話不打草稿的南宮笑,如此之技,一旦傳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破了,這小犬竟然敢大言不慚的吹逼——小道而!
但南宮笑直接給了他們一悶棍:“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弄這兩樣東西也不過用了兩三天的時間而已,不是小道還能算得上什麼。”
“不信!”南宮笑一指楚虎道:“你們可以問他,他全程目睹。”
楚虎一點頭,兩人瞬間就不能淡定了,兩三天?!你兩三天就幹了別人一輩子的活,甚至許多人一輩子都幹不出來,吹逼你得有個下限吧,瑪德,小犬你懵誰呢?
“我們看著就這麼好騙!”
兩人太知道這兩樣的東西,有什麼樣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