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道,雙眼緊緊地盯著導航儀看。隻見那小偷被那大漢一頓腳踢了下車,踉踉蹌蹌的走到了一旁,眼睛不經意間瞧了瞧前麵,臉色刷的一下子變白了。
“大哥,你帶我到這個鬼地方幹什麼啊?”他結結巴巴地對從車上走下來的大漢說道,“你就是要打死我,也不用帶我這種地方來吧?”
“怎麼,這個地方不好嗎?”苗族少女從大眾汽車走下來,冷冷地說道。
那小偷指了指前麵,嘴唇發抖地說道:“那裏有好多金塔啊!難道你們想把我來個大卸八塊,扔進那些金塔裏麵嗎?這太殘忍了吧!”
“將你大卸八塊?嗬嗬,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做的!”那大漢獰笑道,“那樣做太浪費了!我怎麼也要先把你全身的血液統統享用完,我才舍得把你扔進那些金塔裏麵!”
“你要享用我的血液?天哪!莫不成你們是僵屍?”那小偷大驚失色道。
“我們是僵屍?”那大漢笑嘻嘻地說道,“嘿嘿,你看我哪裏像傳說中的僵屍啊?”
那大漢說完,他的頭部忽然“咚”的一聲離開了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了那小偷的身上。那小偷還沒有明白眼前所發生的是怎麼回事,他的脖子已經被大漢的頭顱咬上了。他大叫一聲,摔在地上不住的打滾,雙手抓住那大漢的頭顱,企圖把它扔了出去,可是沒有用。那大漢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吸著脖子的大動脈所流出來的鮮血,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而那小偷的身體則在不停的抽搐著。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白珊珊全身發抖地說道,“我的幾個同事就是這樣被這個大漢殺死的!”
“我們看到了!”董纖纖冷靜地拍了拍白珊珊的肩膀說道,“這大漢顯然是從南洋來的降頭師!”
所謂降頭師,其實是東南亞一帶精通降頭術的巫師。降頭術是一種從中國雲南傳過去的一種邪術,修煉這種邪術的人,既然可以使用蠱蟲這種媒介來害人,也可以使用小鬼,甚至使用自己身體來害人,像那大漢那樣的,可以讓自己的頭顱飛起來去吸人血的,叫做“飛頭降”,是降頭術中最為厲害的一種。
言歸正傳,那大漢足足吸了十多分鍾,這才鬆開了小偷的脖子,整個頭顱飛回了自己的身體上。
趙太太從大眾汽車上走了下來,畢恭畢敬地對那大漢說道:“大師,你滿意了嗎?”
“滿意了!”那大漢大大地打了一個飽嗝之後,心滿意足地說道。
“大師滿意了的話,是不是應該幫助我對付上了我女兒身的那隻鬼魂呢?”趙太太小心翼翼地說道,“大師你可不要忘了,那個女大學生可是你幹掉的!警察們要是追究起來,你可是掙脫不了關係的。”
“聽到了!終於聽到了!”白珊珊激動地對我們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嗎?趙太太親口說是她請降頭師幹掉柳怡紅的!”
“我們聽到了,白警官。”董纖纖竭力使白珊珊安靜下來說道,“我們還是先聽聽他們會說什麼吧!“
董纖纖一說完,便聽見那大漢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那麼著急幹嗎?我又沒說不幫你這個忙!再說了,你不是請了兩個茅山道士幫助你嗎?”
“那兩個家夥?大師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趙太太滿臉陪笑說道,“他們兩個根本沒有什麼本事,完全是靠茅山昆那個家夥的麵子,才混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我不是為了掩人耳目的話,我根本不想上門去請他們呢!”
“KAO!”聽了那趙太太的話,我忍不住爆粗口道,“原來這家夥這麼瞧不起我們,害得我們還為她女兒的事情操心呢!”
“她瞧不起我們很正常,畢竟你和我的年齡加起來,還沒她一個人大呢!”董纖纖安慰我說道,“而且她瞧不起我們,才是好事。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會知道她居然會請降頭師來對付柳怡紅呢!”
“兩位,既然那個降頭師已經承認了他是殺害柳怡紅的凶手。”白珊珊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你們是否有辦法將那個降頭師繩之於法呢?”
“當然有了!”我一把抓住了脖子上的雙魚玉佩說道,“我這就讓那個趙太太瞧瞧,看看我和董纖纖是不是全靠茅山昆的麵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