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法定節假日,這裏更是人山人海,逛街的、約會的、聚餐的、談事的、溜小孩的、購物的,全都往這兒彙集。吃飯的隊排老長,購物的每個鋪子都聚滿了人,走路時人必須側身而過,商場的銷售額在周末突破億是常態。
羅榮德在櫥窗裏看見一套西服,五位數的價格看得他咂舌。悠悠然走著的顧客非富即貴,鞋子擦得蹭亮,衣服穿得一個褶子都沒有,提的包包他隻認識LV,偏偏四五個二十來歲的姑娘胳膊上就款著這樣的包包。
省城就是省城啊,富人還是多。
羅榮德在琢磨這裏租個門麵該要多少錢哦?得我們做多少車化妝品才能付得起租金?得賣多少車化妝品才能賺得著錢?想著想著頭就疼了,他總是和阿Q一樣,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因為想了也是白想,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丫頭,咱的專賣店這輩子要是能在這而占個小櫃台就榮光了。”
卞曲笑了,指著前麵道:“一個櫃台太小了,咱弄了個兩百八十平米的店子先湊合著,等咱做大了,把這第一層樓全收回來自用。”
羅榮德的腦力有限,別人拿個LV都能鎮住他,怎麼會想到這麼58層高的樓房是屬於麵前這丫頭的私產?
順著丫頭的手指看過去,羅榮德的腦子有些淩亂,心跳加速,雖然沒讀過書,但那幾個朱紅隸書他還是認識的,“仙顏化妝品旗艦店”。
“這?這?這就是我們的專賣店?”羅榮德的嘴在哆嗦,一激動就會結巴。
“咱把仙顏化妝品總店開在牪省了,其餘的三十四個省份都是專賣店。”卞曲解釋道。
“這,這,這得多少租金?一個月?”
“一個平米五千每月,這裏兩百八十平米,月租金一百四十萬。”
羅榮德努力在腦子裏計算,一天的租金是多少,可越算越亂,蒼生客串計算機幫他道:“四舍五入一天四萬七。”
“我的個天王老子呃,那得一天賣多少蚊叮蟲咬膏啊?丫頭,咱不租這貴的地方吧?!這把咱塵裏村的人全都賣了也換不了這麼多租金呢,不能讓你虧錢。”
卞曲笑了,羅村長真可愛,心好,處處替別人著想,道:“您哪,隻管把心妥妥地放進肚子裏,明天咱就開張了,您看看賺不賺錢。”
“咱泥土裏刨的那些豬不吃,狗不咬的野草,倒騰倒騰弄出來的東西,能在這裏賺錢?”
“您哪,就別操心了。就看看店子滿不滿意吧!”
“滿意,滿意,一百四十萬呢,能不滿意嗎?租金是怎麼交的?”
卞曲道:“年付的,一千六百八十萬已經付清了,加上押金兩千萬。”
“丫頭,你哪來那麼多錢呢?咱有多大能力辦多大事啊,可不能讓你虧錢。”
卞曲實在不想再驚嚇羅村長的脆弱內心了,道:“羅叔,您別操心,這商廈是咱家的,其實一分錢的租金都沒花,白給咱用的,咱賺了錢,就把這租金扣出來。”
“你們家的?整棟都是的?五十八層?”
“當然了,不然我的飛機怎麼能停在天頂?那是我的專用停機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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