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美女賽天仙,丈夫死兩遍
也不知是真巧還是刻意的巧合,從幼兒園到大學,卞曲和禹長陽一直都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還一直是同桌。
從小到大,倆人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做作業一起過周末,除了睡覺幾乎是形影不離。
卞家的產業那時候就遍及全國,在子虛國是名副其實的首富,雖然當時沒有首富這一說法。禹家的生意也是做到了子虛國的每一個村落,家裏的財富比卞家差那麼一點,但他稱自己為第三,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二。
兩小無猜加門當戶對加父母有意的撮合樂意地默許,符合法定結婚年齡,大學一畢業禹家就把婚事提到了議事日程上。
青梅竹馬,郎才女貌,門當戶對,你情我願,郎情妾意,瓜熟蒂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兩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第一次的婚姻,永遠銘刻在了卞曲的記憶中,青澀年齡的青澀記憶,就像青春一樣過得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可又那麼值得人懷念。卞曲沒有去想什麼是愛,也不知道青梅竹馬、形影不離、相處融洽是不是愛,反正就那麼被命運拖著走進了婚姻。
結婚那天新郎破天荒地喝了點紅酒,酒上了頭,滿麵潮紅,親朋好友調侃成一片。
“唷,長陽,當新郎了,害羞了,臉紅得跟蝦子似的。”
“咱長陽娶了地球上最漂亮的女人,激動成這樣。”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郎才女貌,佳偶天成,長陽,早生貴子,我們等不及喝滿月喜酒了。”
“長陽卞曲,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新郎臉上有羞澀,內心有甜蜜,人生將會走向輝煌,從此幸福快樂無比。然而他的快樂就留在了結婚的那個白日,夜晚鬧洞房的年輕人退了出去,留下滿心歡喜的長陽和羞澀美豔的卞曲,空氣中充滿了喜氣、福氣、酒氣、人氣,還有長陽雄性激素的氣息。卞曲雖然沒有接受過性教育,但和子虛國所有沒接受過性教育的年輕人一樣,靠自學成才知道結婚的意義,也期待著女孩子變成女人的那個神秘時刻的到來,她聽人說過,初始的痛苦之後到來的全是無法描敘的無法控製的上天堂九霄的美妙,從此男歡女愛,夜夜笙歌,開心快樂一輩子。
每個人的感覺都會不一樣,卞曲相信自己的感覺一定特別,所以期待著探索性的秘境,期待疼痛之後,享受殊途同歸的人道之快樂。
那種等待緊張激動羞澀新鮮渴盼恐懼臆想,像有一條長長的密道,將時空拉得很長。她看到禹長陽噴火的眼睛逼視著自己,害羞而地閉上了眼睛,屏住呼吸縮著脖子等待著感受生命中的甜蜜奇跡。
然而,疼痛失約,甜蜜不在,驚嚇自來。
等待她的是一聲無法抑製的咆哮,這咆哮並不是來自卞曲,而是來自禹長陽的,他像被不明物體攻擊了頭部,抱著腦袋,憑著最大的自製力沒倒在卞曲身上,而是側倒向兩米見方大床的另一邊,喉嚨裏發出可怕的咕嚕聲,接著四肢痙攣,雙手在胸口無意識地抓撓著,連血都抓出來了,居然不知道痛,在五分鍾之後停止了掙紮和抓撓。
“長陽,你怎麼了?長陽?醒醒啊,別嚇我。”卞曲抓著睡衣穿在身上,打開門喊道:“救命啊,長陽生病了,快喊醫生。”
公公婆婆跑過來圍在禹長陽身邊。
卞曲蹲在角落裏害怕得直發抖,臉色慘白,淚流滿麵。
120來了,手忙腳亂的一番檢查,然後滿臉肅穆簡單粗暴地宣布:“他走了。”
“走了是什麼意思?”卞曲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惶恐地問。
“他死了。”醫生說得更直白而無歧義。
“死?怎麼可能?他剛才還好好的,兩分鍾前他還好好的。為什麼?他為什麼會……”
禹長陽的父母摟著兒子放聲大哭,“陽陽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爸爸),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啊,你別這樣……你走了,讓爸爸媽媽怎麼活呀?陽陽……你回來呀,陽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