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著撒著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屋子裏的空氣好像驟然下降了十來度,我都被凍的打哆嗦起來。
要知道我穿的不少了,而且這病房裏是打了空調的,我剛想去看看空調有沒有打開,結果才剛站起來,我就聽到咣當一聲響,在我麵前的鐵碗整個翻了個,裏麵的米全給撒了出來。
何叔他們全部都嚇的臉色慘白,我也感覺到背脊有些發冷了,我剛剛明明感覺沒有踢到這碗啊,這碗竟然自己翻了個!
何叔和芳嫂顫抖著聲音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先別慌事情可能沒有這麼嚴重。
但是這話我說出來自己都不信了,我想了一下,決定先去看看其它的幾個人。
問了一下何叔他們找到了那幾個人的病房,那幾個人和何怡的病房相距的不遠,他們的情況倒還好,雖然同樣是昏迷著但是卻並沒有和何怡一樣變的那麼憔悴。
不過讓我詫異的是我在其中還看到了上次那個在警察局裏的紅毛小子,他的情況和何怡一樣,變的憔悴無比,在他床前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在哀聲歎氣。
我一見到躺床上的紅毛小子就差點沒忍住直接開揍了,何叔見我臉色不好就將我給拉了出去,問我怎麼回事。
我咬著牙對何叔說和這小子有些矛盾,何叔點了點頭說他明白,那小子叫吳仁,仗著他老爹開廠有錢,他爺爺在縣裏當官就經常犯渾,他也沒有想到何怡會和他混到一起去。
對此我倒是相信,因為何叔是那種老派人物,對於那紅毛吳仁那種人是有著非常深的厭惡之情的。
我又問了一下這幾個人裏有沒有醒著的人,何叔又說沒有,不過那個吳仁倒是醒過一次,醒了之後沒多久又暈了,醫生說大概今天晚上就可以醒。
我點了點頭,回到何怡的病房裏用朱砂在黃紙上畫了一張鎮陰符,對何叔說:“叔,你等會把這東西給小怡貼身放著,如果今晚黃紙要是變成灰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或者是有人醒了也給我打電話。
何叔接過了符就點頭稱好,我又回到了店子裏,感覺到腦子有些漲疼,我突然之間有些不想管這事,隨他娘的,那紅毛小子老子才不救他呢!
不過想起何叔和芳嫂又有些過意不去,這要救的話肯定是一起救了,不救的話一個也救不了,想了半天,小冬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糾結按住我的肩膀說讓我不要在意這麼多。
我歎了口氣,心想要是師傅在就好了,他肯定有辦法。
晚上的時候我又給胖子打了個電話,問他祠堂的進度怎麼樣了,他那幾個叔叔有沒有鬧什麼幺蛾子。。
胖子說祠堂修的倒是挺順利的,他那幾個叔叔也沒出事,倒是喬老四最近有些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鬧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