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往西開,一直有一個多小時,開始的時候還是在公路上行駛,到了後來幹脆就是開進了一些草地裏了。
最終,車子在一些灌木堆前停了下來,車子輪胎陷進了沼澤裏,我和胖子下車,我倒還好,踩在上麵感覺軟乎乎的挺有彈性,胖子就有些夠嗆了。
他站在上麵如果不動的話很快就會把沼澤上麵的那些草鞭給踩斷陷進去,所以他隻能夠不停的走動著。
“我說小亮,咱們怎麼辦啊?”
胖子一邊拿著地圖一邊走動著,我皺起了眉頭問胖子:“咱們現在是在哪裏啊?”
胖子把地圖翻了好幾下,猶豫的說道:“好像,好像是,哎呀我也不知道,這狗屁地圖,根本看不懂!”
胖子說著一把將地圖扔給了我,我一把接過,地圖上標注的都很詳細,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長聖山邊緣的一個沼澤林裏。
而在地圖上我還看到了幾個被人用紅功筆畫的感歎號,上麵寫了危險兩個字。
我又看了看地圖,這裏是整個長聖山的最邊緣地帶,而整個長聖山的周圍或者是和長聖山連接的山脈都被人用筆給標記了危險,這些標記就像是一個圈,將整個長聖山都給圍在了其中。
我半開玩笑的對著胖子說道:“胖子,看來這回咱們得冒險了,咱們得進長聖山裏頭走一遭!你怕了嗎?”
胖子就呸了一聲:“我呸,你說說胡爺我自從認識了你後哪次和你出去不是冒險啊?老子認識你之後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冰川老子都下來了,還怕這個狗屁長聖山?”
我笑了一聲,對著小白和小冬他們招呼了一聲就往前走去。
這一走就是半天的時間,太陽到了頭頂,不過卻被濃密的樹葉給遮的死死的,胖子就抱怨道:“這狗屁的從林!真他媽的難受死我了,太陽又曬不到,還他媽的這麼熱,不行了,老子受不了了,老子得休息一會,不然我就成紅燒肉了!”
胖子說著找了一塊石頭就坐了下來,我也累的夠嗆,氣都感覺有些喘不過來了。
這從林不比冰川,冰川上需要擔心的是溫度太低了,那樣你多穿一些衣服,把自己包起來就行了。
但是在從林不同,這裏他媽的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啊!
你見不到太陽,但是卻又熱的要命,關鍵吧你還不能脫衣服!你一脫衣服那從林裏密密麻麻的蚊子和螞蟥能將你給吸成人幹!
而且這裏的氣氛特別的壓抑,那種無形中的壓抑更加添了心中的煩燥,所以就連小冬也表現的有些焦燥不安起來了。
胖子坐在石頭上,用著一塊芭蕉葉子扇著風,他頭上的汗都快眯眼了,他一邊扇著一邊喘著粗氣問小白道:“小,小白啊,來,你跟我嘮嘮,你跟那個老頭子是什麼深仇大恨啊?非得把人家小弟弟給砍成那樣,來你跟我嘮嘮!”
小白此時也在一邊用著芭蕉葉扇風,聽胖子這麼一說,就把手中的葉子停下了,歎了一口氣:“胖哥,對不起我拖累你們了,那個人叫孫立行,跟我有著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