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老頭子撩開了衣服道：“你要不要試試，很爽的。”
老頭子急忙用手擋住了臉，退了幾步道：“嗬嗬別這樣啊，我隻是開玩笑的，不過剛才確實嚇死我了。”
我稍微緩和了神經，對於剛才黑水河裏邊的怪事也很上心：“這裏為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屍體，難道都是黑水村死掉的人嗎？”
“不是……”老頭子搖了搖煙灰道，“這十多年來本來很有多小船來往於黑水村送屍體的，但是有些船夫八字太下，就是過不了這個彎，行家把它稱呼為轉水彎！”
“轉水彎？”我看著剛才我落入河水的地方，卻是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漩渦，那漩渦很容易就讓小船沉默，“呼……這麼說來那些屍體都是十多年來翻船了留在下麵的？”
老頭子點著頭道：“看來那轉水彎現在也不歡迎我了，今天這一趟完事我再也不幹這行當了，工錢再高也要有命享受啊。”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張晶已經成功擰幹了自己的衣服，她重新整理好，留出來半隻大長腿看上去更加性感：“行了，還有多久能夠靠岸。”
“過來轉水彎，船自然而然就會行使到那石坎上了。”老頭子此刻也沒有撐船，他指著遠處一方石板子道，“這小船啊到了黑水河上就是講緣分，沒緣分的你駕船技術再好也靠不了案。”
我橫向掃視著整個黑水村沿線，這裏出來雜草就是土坯子，連一點生物的跡象都沒有：“老頭子，你知道當年為什麼人們要搬出黑水村嗎？”
“誰知道呢？好像是要搞開發吧。”老頭子吐了口眼圈道，“我不是黑水村的人，聽說當時的黑水村出來的時候全都是老年人了，而且是一夜之間全搬走的，現在活著的沒幾個。”
“這玩意兒開發個毛啊。”我指著那一叢叢的雜草道，“會不會死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用得著一夜之間全都離開嗎？”
“咚咚！”就在我們交談的時間裏，這小船好像自己找到了方向，竟然緩緩地靠近在了石板子上，一寸都不差。
我正想往那船舷下麵跳，卻被老頭子一把拉住，差點又跳進黑水河裏：“大爺要不要這麼玩啊，你知道這下麵有多冷嗎？”
老頭子示意我們躲在床頭邊上去，他自己則往船尾去了：“我這是拉屍船，船到岸了當然要屍體先行，這是規矩！”
“屍體先行！”我看了月如一眼，那老頭子竟然讓屍體走路，這不是趕屍匠是什麼？
“怎麼多講究，不就是些屍體嗎？”張晶沒有好氣，不過是礙於老人，要不然憑她的個性還不把屍體們一個一個給嘣了啊。
我走在老頭子身後去看，隻見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從褲兜裏掏出一把銀色的剪刀剪開了捆綁屍體的繩子，之後他並沒有拖行屍體上來，而是任由它們漂流：“這就是屍體先行？”
“噓……你看就是了。”老頭子讓我注意前方，“它們自己會回來並且找到那個地方的。”
我和張晶幾乎都眯縫著雙眼，這一看過去隻見那些屍體先是往來時的路上飄，緊接著不知道哪兒來了一陣妖風，吹拂著他們又往石板岸上過來了：“老頭子，你說你要把這些屍體弄到哪兒去？”
“一個特定的地方，不用我弄，他們隻要上了岸自己就會起來！”老頭子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像講故事一樣，若不是他經曆太多恐怕會被活活嚇死的，“嗬嗬，你們可不要怕！”
我被這話震得有差點落入了水中，若不是張晶抓住我，我又隻有去抓她另外一隻絲襪了：“嗬嗬，謝謝……”
“我知道不想沒有襪子穿。”張晶的冷幽默還算不錯。
“噗……”隨著一聲悶響，那五具屍體算是成功靠了岸，它們緩緩地遊動這像是在排隊一般，等到十雙腳都依次拉開的時候，排在第一的那老太婆的小腳好像觸電一般不停地抖動起來。
“嚇……”我吞咽著口水，雖說不是第一見屍體，見鬼了，可是這他娘的場麵也太多驚悚了吧，“它們……它們不是要起來走路吧！”
“鐺！”我話音一落，那為首的老太婆好像蚱蜢一樣雙腿一瞪就跳了起來，她的動作很大，以至於能夠拉扯著後麵四具屍體起來，那畫麵就好像回放多米諾骨牌倒下的場麵一般。
“現……現在你打算怎麼做？”張晶顯然也被嚇到了，她反手扣住了老頭子，竟然又用槍頂住了他，“快說，這黑水村還有什麼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