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冰說道:“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象征性的給她幾萬塊錢也可以,這點小事你怎麼還打電話和我商量了呢?怎麼說你也是公司的大股東之一,花幾萬塊錢你都打電話和我商量,這不像你啊。”
一言難盡,我對蘇羽冰說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給和小舞說了,我就怕我這邊決定了你又給我否了,這可是五萬塊錢呢!你要是再給我否了,我得自己掏腰包了,就這樣了,拜拜。”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蘇羽冰那麼聰明,肯定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回到桌邊,我對小舞說道:“剛剛和公司溝通了一下,作為見麵禮,和寒冰傳媒簽約之後會給你五萬元的見麵禮。”
“天啊!”吳曉舞問道:“這是真的麼?為什麼要個我這麼多錢的見麵禮?”
我笑著問道:“這些錢對於你來說很多麼?我覺得那些追求你的富二代肯定出手都是幾萬幾萬的禮物買給你。”
“這不一樣。”吳曉舞說道:“獲得方式不同,意義也就不同,還有啊……別把網上看到那些新聞都當成是真的,哪有那麼多出手大方的富二代,我隻遇見過兩個,不過根本不敢要他們的禮物,誰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去年有個模特收了一個富二代送的一輛甲殼蟲,結果失蹤了一周多,回來的時候被折磨的不像個人,沒過多久就跳樓自殺了。”
“還有這事?”我有點不太相信。
小舞的表情特別認真,“在這個圈裏久了,你就能聽到各種各樣的事,得病都不算什麼嚴重的事了,其實外界對我們有挺多誤解的,但是我們又無力解釋,也不會有人聽我們的解釋,所以……隨便吧!反正青春就這麼幾年。”
我和小舞閑聊,問道:“那過了這幾年,你有什麼打算麼?嫁人?做全職太太?”
“不!”小舞回答的很幹脆,“這些年堅決不談戀愛,不在戀愛中付出感情,我更願意在最平凡的識貨遇見願意廝守終身的那個人,幸福的過一生。”
那天中午我和小舞像朋友一樣閑聊了挺多,或許以前我對小舞有一些無解,尤其她坐我車“勾引”我,還故意表現的自己是一個很放蕩的女孩。真的了解的多了,看法也就不同了。
下午回到辦公室,沒幾分鍾李一陽就來了,見麵第一句話就是:“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找了你好幾趟了。”
媽的!老子心虛,尤其是李一陽說找我好幾趟,我更心虛,問道:“你……你不是興師問罪的吧?我答應過你不和蘇羽冰爭吵,但是昨晚真的沒忍住,我以為把股份都賣給你了,我就可以對公司的事不關心,事實上我做不到,我覺得我還是要對寒冰傳媒負責,你這股份算是白買了……要不你給我點時間,我湊錢還給你,你再把股份給我吧?”
“別這樣!別這樣!”李一陽急著說道:“你還真以為我是找你興師問罪的啊?股份我買了就買了,不後悔,我是來表示感謝的,如果你真的是甩手不管我發現還真不行,你該管還是要管,和羽冰吵架的時候你讓著她點就行了,這段時間羽冰一直在為這件事頭疼,你才回來就搞定了,我以一個公司股東的身份向你表示祝賀。”
“你確定你不生氣?”我靠在椅背上把腳搭在桌麵,狐疑的看著李一陽,“我可和你說好了,以後我可能還會和蘇羽冰爭吵,除非我離開寒冰傳媒,我現在真心感覺你這一千萬是白花了,股份買走了,卻沒買走的我的脾氣。”
李一陽也歎息道:“算了,你這脾氣要是都能隨著股份賣掉,那你也就不是秋寒了……我來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一品’這個水你知道麼?大理生產的礦泉水,這個老板和我姐夫是朋友,他想借著‘昆明寶貝’這個活動打開昆明市場,你看看能不能幫做一份推廣方案,老板有錢,隻要能有好的方案,他絕對舍得投資。”
我們正聊著呢,蘇羽冰帶著公司的律師走進來,很意外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呢?”
李一陽急忙說道:“我朋友要投資‘昆明寶貝’這個活動,我在和秋寒談,你們有事你們就先聊,我先出去了。”說完李一陽就溜了。
蘇羽冰拉過一把椅子,對律師說道:“我們坐下來聊吧,秋寒你把吳曉舞的合同帶回來了麼?拿個律師看一下吧,我們是采取什麼樣的方式通知‘今生緣’比較好呢?”
律師瀏覽了一遍合同,對我和蘇羽冰說道:“這份合同還有點麻煩,雖然條款上寫著解約要賠償‘今生緣’三十萬的違約金,但是這合同上並沒有注明在什麼情況下可以解約,所以吳曉舞單方麵提出解約,很有可能遭到對方的拒絕!”
蘇羽冰試探著問道:“意思是說,吳曉舞沒辦法和‘今生緣’解約了?”
律師點頭說道:“是的,可以這麼理解。”
“那怎麼辦?”蘇羽冰問道:“難道合同上就沒有其他破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