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這些女同事好像和巴掌都很熟,聊的不亦樂乎,巴掌能泡妞完全是靠這張嘴,長得那麼醜還比我人緣好……越想越不服氣,我站在一邊突然說道:“巴掌,你切包皮的手術做了麼?”
頓時,電梯裏麵就冷場了,幾個女的捂著嘴都不好意思笑出來。
巴掌的表情特別淡定,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最近太忙了,白天幫你招商晚上還要去黑診所主刀,手術得一個一個做,你別著急,等我把手頭預約好的這幾個做完了就安排你過去,幫你把這個小手術給做了。”
老子當時是什麼心情?心中幾百萬個草泥馬在賽跑,那幾個女的已經忍不住了,紛紛轉過頭背對著我捂嘴不看我們倆,巴掌得意的看著我,還挑了挑眉毛,這時電梯也到了一樓,我低著頭走出電梯,身後傳來一陣狂笑。
這臉算是丟大了,巴掌從後麵追上來,挑釁我說道:“該!活該!讓你沒事說老子,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評價,來到小吃店我找個位置就不動了,一定要讓巴掌請我,否則我心裏不舒服,以後我再也不逗巴掌了,我認慫。
下午在辦公室熬到四點半,小猴告訴我今天一天繳納認籌金的就有200多人,現在肯定是意向客戶多過了鋪麵,現在我們完全有能力進行內定的篩選了,根本不怕2-4層的鋪麵租不出去。
得到這個消息,這二十多天緊張的心情終於得以放鬆,把車鑰匙給小猴,讓他送我回淺水灣小區,我真怕自己開著開著就睡著了。回到家,蘇羽冰剛剛睡醒,我問她是不是從早上九點睡到現在?蘇羽冰反問我,睡了很久麼?
我說現在該輪到我睡……
躺在床上腦海中想到的是我外公的葬禮,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小時也沒睡著,最後不得不借助安眠藥才能讓自己休息,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醒來後感覺全身疲憊,卻一點都不記得夢到了什麼。
關於那幾天的疲憊,我至今記憶猶新,淩晨兩點,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在陽台上抽煙,再一次問自己,我把自己留在異鄉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想著想著,自己委屈的就難受起來。拿起手機給我媽發了一條微信:媽,我想你了,等我賺錢,我就在這買房子把你也接來,咱們在這安家。
看著信息發出去,自己都忍不住哭了,那種孤獨與無助加上失去親人的心痛……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仿佛要把我一口吞噬掉,找到阿哲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電話那邊還有歌聲,是張宇的一首老歌《走樣》。
“在哪呢?”我說道:“有空一起喝兩杯麼?”
“行啊。”阿哲說道:“我和冉靜在一起呢,你過來吧。”
我當時都愣住了,現在是淩晨兩點,他怎麼能和冉靜在一起呢?我玩全是處於本能的問道:“你和冉靜在一起?你怎麼會和冉靜在一起呢?你們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