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嗯…女孩子樣唄。”
“然後呢。”
“有父母在,母親溫柔,父親嚴厲。”
“你是哪裏人。”
“這裏的北麵,我不知道地名。”
“嗯?”
“我從小沒出過家門,自然不知。”
“小時候活的安逸嗎。”
“嗯。”
“你家什麼樣。”
“嗯…很大,有花有樹,有很多人。”
“多久沒回家了。”
“幾年了。”
“時常與父母聯係嗎。”
“沒有過聯係。”
“想父母吧。”
“嗯,不知他們還在不在。”
“為什麼?”
“父母觸犯了別人。”
“哦。”
“你呢?小時候。”
“很小沒了母親,記不清她。”
“父親呢。”
“我很小的時候,他走了,再沒回來。”
“從小就一人嗎?”
“還有奶奶,不過走的也很早。”
“奶奶什麼樣。”
“嗯…短發,愛幹淨,不發脾氣。”
百燭盈盈,盡是美妙,二人坐一起說笑談聲,道述內心,再沒那隔閡。
“我喜歡這裏,心中好暖。”
“嗯。”
“蠟燭會滅嗎。”
“嗯。”
“為什麼喜歡我。”
“你值得喜歡。”
“哦?”
“嗯。”
“什麼是愛。”
“都說生死相許。”
“那你覺得呢。”
“寧負天下,不負紅顏。”
“寧棄容顏不老,不棄一日郎君。”
“接的好。”
“那,我們是夫妻了吧。”
“嗯。”
紅燈紅,閃影抖跳,如孩童潑皮,二人不覺間越靠越近,似沒了男女分別。
“我該叫你什麼?”
“當家的。”
“聽起來像土匪。”
“那…隨便叫吧。”
“隻有你我時,我叫你郎,如何?”
“好。”
“那你叫我什麼。”
“筱。”
“咦~”
紅紅燈影,喜意濃,情意濃,頭靠在他的肩膀,二人心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喜歡聽曲嗎?”
“嗯…沒聽過。”
“媽媽沒給你唱過嗎?”
“唱過,忘記了。”
“我唱給你聽。”
“好。”
“不思門外山與河,隻念心中耕耘間。
莫憂前方所何何,忘掉山路是能過。
不知萬千廣闊地,生死到頭三分佃。
屋中若是有你我,忘記夜裏月風高。
隻奈紅燈影下冷,休得使妻待太長。
悠悠憐憐千百針,紡那綢布侍他旁。
隻待天黑郎歸時,唱與歌兒伴君聽。
郎君,天黑回家。”
“筱,這是什麼曲,真好聽。”
“待君郎。”
項字德頭壓去呂筱肩膀,右手扣住她後背,左手兜住她雙腿,挺身抱起。
呂筱雙手緊圍他肩膀,頭埋在他胸前,似紅了臉。
項字德把呂筱輕放褥中,呂筱平躺不敢動。
解一扣,芳香傾鼻來,解二扣,見得肌體嫩白,解三扣,雙兔不安生,脫去時,不知鼻中有血否。
紅燭夜影,纖聲嬌滴。
斑斑落紅,喜鵲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