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記得以後對人尊重一點兒,你家裏人沒教會你禮貌,老子可以教你,不過,我要收的學費,可是很貴的。”
肖宇的聲音在那特種兵耳畔響起,那輕輕吹來氣息,讓那初出茅廬的特種兵,感覺好像有一條冰霜巨龍在他身後吐息般,那種發自本能的恐懼,頓時攫住了他的心髒。
他牙齒打顫,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感受到他的恐懼,肖宇依然沒有想要收手的打算。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例子,他聽得太多,也見得太多了。
這種暴力執法的事情,肖宇沒遇到也就算了,一旦遇到了,不把他弄改了,那他還是肖宇麼?
想著想著,他的手輕輕一轉,刀鋒微微上揚,瞬間在他的脖頸上割出一條淺淺的傷口。
“啊,不要,不要殺我!”
“你給我住手!”
兩道語氣截然不同的喊聲,同時炸響在肖宇耳邊。
那嚴肅而憤怒的聲音,屬於那個小隊隊長,肖宇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也懶得搭理。
隻是低頭看著那因為恐懼,聲音都顫抖起來的新兵蛋子,譏誚的聲音更加冰冷。
“兄弟你知道麼,我現在的飛劍下方,就是你的頸動脈,我隻要稍一用力,就能將它切斷。那你知道,頸動脈被切斷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麼?”
聽著肖宇含笑的聲音,那人根本想不出來,他恐懼的瞪起了雙眼,喉結費力而緩慢的蠕動了一下。
“連著你都不知道啊,看來你們特種大隊的近身格鬥教官該換人了啊,不過沒關係,今天我免費教給你。”
肖宇興致勃勃的說著,根本不管那快要嚇癱的特種兵想不想聽。
那平端著槍,瞄著肖宇的小隊長,聽完肖宇的這番話,也開始產生了懷疑。
“他竟然知道我們所屬部隊?那是不是也就能說明,他的確不是行凶的悍匪?”
就在他輕輕壓下槍口的時候,肖宇的聲音,又幽幽的響了起來。
“當我的刀隔斷你的頸動脈,你的血,會以每秒鍾十一米的速度噴湧出來,十一秒鍾過後,你就會陷入昏迷,三分鍾以後,你的腦組織,就會出現永久性的損傷,不過在這期間,你不會有任何的痛感,反而會充滿了美好的想象。直到五分鍾之後,你才會真正的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裏,你或許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至少我再也管不了你。怎麼樣,這段經曆,聽起來還是挺不錯的吧,想不想嚐試一下?”
肖宇的聲音柔和,就如同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妖精,站在地獄的門口,風情萬種的誘惑著他。
可那特種兵,卻感覺通體冰寒,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般流淌下來,整個人在絕望中不斷的下墜。
被那劍鋒緊貼著,他連搖頭的動作都不敢做,隻能將哀求的眼神投向不遠處的隊長。
肖宇微笑著說出那番話,不僅讓那人無比恐懼,周遭的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移開了視線,生怕被那可怕的男人盯上。
連那小隊長,都是鼓足了勇氣,才敢輕聲開口。
“朋友,我想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誤會,現在,我相信你不是凶徒,你也放開我的手下,我們有話好好說,可以麼?”
聽著那青年明顯示弱的話,肖宇一揚嘴角,笑得更冷。
若是他之前就這麼說,那什麼事兒都不會有,但現在肖宇隻是想教訓這個狗仗人勢的混蛋。
一碼歸一碼,不能混作一談。
他微微笑著,緩緩的搖了搖頭。
“哥們兒,那事兒已經翻篇兒了,我之前就說了我是個好人,可你們不信啊。現在我逮住一個不那麼好的人,想勸說他向善,你覺得有什麼不好的麼?”
肖宇換了個角度,解釋了一下他的行為。
那聽起來很荒謬,卻一時間找不出破綻的話,讓那小隊長瞬間啞口無言。
瑪德,這次恐怕真是撞上硬點子了!
他腹誹一句,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那你想要怎麼樣,我的手下要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後果,恐怕你也擔不起!”
眼見他這時候還敢出言威脅,肖宇吃驚的笑了笑,低頭衝著懷裏的特種兵說道。
“嗬,哥們兒,看起來你的人緣好像不太好啊,我怎麼聽你們隊長話裏話外,都根本沒把你的安危當回事兒呢?”
“哎,你也真是可憐啊,不過小爺我心善,可以給你指條生路,你想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