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你說我為他們付出了那麼多,他們為什麼還要那麼對我!他,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聽著她的低吼,肖宇的思緒飛快的流轉著。
“唯一的親人,是她的父親還是母親,為何會將她傷成這樣?”
他緊皺著眉頭,看著她憤怒裏帶著絕望的眼神,心口也悶悶的。
“以前,似乎的確是從沒聽她說過家裏的事,看來這些豪門,不光家大業大,是非也更多啊。”
肖宇歎息一聲,看著那幾乎完全紅果果的越可兒,心中滿是疼惜。
他輕輕的攬住越可兒聳動的肩頭,將她抱到自己懷裏。
寬厚的手掌,溫柔的拍著她後背。
擁著那性感完美的嬌軀,肖宇沒有半分旖旎的想法,心中隻有愛憐。
“沒事了,小妖精,一切都過去了,沒關係的,還有我在。”
在肖宇柔聲的安慰下,越可兒的雙手垂在身側,身軀僵硬著,似乎對他的話,毫無觸動。
兩人雖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兩顆心卻相隔著遼遠的距離。
不管肖宇此時如何溫柔,在對她的心事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無論如何努力,也絕不可能撫平越可兒心中的傷痕。
也不知時間靜止了多久,越可兒的手才抬起,在肖宇的胸口輕輕一推。
“你說的不錯,這裏的確是有些冷,我穿上衣服,放開我吧。”
“哦哦,好的。”
聽到越可兒的話,肖宇連聲應著,放開了環抱著她的手。
盡管察覺到她此時的反應,有些奇怪。
肖宇也隻是覺得是因為她心情不好的緣故,並沒有多想。
越可兒從他懷中掙脫出來,便俏生生的站在了地上。
那雪白的雙足,踩在寒涼的地板上,仿佛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冷。
她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肖宇的眼睛,卻是旁若無人般的,將脫落的晚禮服拽起來。
那一抹黑色,越過她纖細的腰肢,掩過平坦的小腹,最後蓋在那柔軟的雪山上。
而後一手蓋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後,慢慢的將那排扣扣好,稍稍梳攏了一下長發。
越可兒又恢複了清冷高傲的模樣,隻是淩亂殘敗的妝容,讓她顯得有些狼狽。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一連串的動作,做得無比緩慢,那無聲的誘惑模樣,讓肖宇愈發口幹舌燥。
看著他發直的視線,越可兒慢慢坐回到了沙發上,修長的雪白長腿,緩緩交疊在一起。
她一邊梳著頭發,一邊偏著頭,神情玩味的斜睨著肖宇。
“幹嘛這麼看著我,小男人,是不是有些後悔放過我了?”
聞言,肖宇隻來得及咽了咽口水,越可兒的視線就妖媚的一抬,聲音裏,也染上了一絲清冷。
“不過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小男人,就算你真的後悔,那也晚了。”
聽著那話,肖宇翻了個白眼,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你妹的,都說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還真不是騙人的啊,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小妖精也是可以的啊!”
肖宇暗罵了一聲,不甘示弱的說道。
“小爺我做事,從來不後悔,再說了,你這小妖精,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不成?”
麵對傲然自信的肖宇,越可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回應。
隻是那雙美眸裏,瞬息掠過的複雜神采,讓肖宇莫名有些心慌。
他皺了皺眉,繼續開口。
“先不說這些,小妖精,你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
聞言,越可兒緩緩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小男人,我看你還真是健忘啊,之前還說我不想說,你便不問的。你們男人說的話,都是這般不值錢的麼?”
聽到“你們男人”這四個字,肖宇就感覺被針紮般,心裏刺痛了一下。
越可兒愈是對昨晚的事避而不談,肖宇就愈發確定心中的猜測。
“看來這小妖精,昨晚是被至親的親人坑害,而且是在男人的身上吃了虧啊……”
肖宇默默的想著,雙拳隱怒的攥緊。
可即便他心中充斥著鬱憤,但為了不再繼續對越可兒造成刺激,肖宇隻能竭力保持著柔和的笑容。
“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當我沒有問好了。”
越可兒微微笑著,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目光縹緲的看著杯中搖晃的酒液,她又淡淡開口。
“小男人,我記得你之前好像還說過,要和我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的,你現在還想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