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頭一進山羊胡的屋子是,像變了一個人,對山羊胡畢恭畢敬,而且點頭哈腰十分恭敬。山羊胡在酒頭的唇邊耳語了幾句。這一點,秦錚看的清清楚楚,隻是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酒頭聽完之後,卻又笑了笑,走出牢門,清了清嗓子道:“不要看了,沒什麼可看的。”說完酒頭一拉房上吊線,用過水龍將燈籠熄滅,前麵的過火龍就是通過火藥連線,才將上百盞燈籠點燃。而過水龍就是通過水的流動將燈籠熄滅,二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酒頭走後!
秦錚不以為然的看著山羊胡,又重新坐下,準備休息。
“不就是看了兩下拳腳,又沒看清也沒學,至於嗎?”秦錚撇撇嘴,心裏嘀咕道。
------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外麵的陽光刺目,反映在牢裏隻有稀稀鬆鬆的幾縷光線。秦錚昨天向酒頭要了一件薄衫,底下墊了一捆草就席地而臥。睡到日半,臨近中午。突然“砰!砰!砰!”的三聲,有木棒在敲打自己的腦袋。
秦錚猛然將眼睛睜開,隻見山羊胡竟然正盤坐在自己的身邊,手中拿著一條戒尺。
“你怎麼會到我的牢房裏來了?”秦錚瞪大眼詫異道。
“老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任誰也攔不住我。現在已是日上三竿,你怎地還在貪睡?”
“關你甚事?!”還未等秦錚說完,山羊胡手中的戒尺從天而降,又打在秦錚的腦門。
秦錚眯著雙眼,竟想避也避不了硬生生的將秦錚的腦門打出四個大包。
正當秦錚欲出手時,山羊胡又叫住了他,粗聲粗氣的說道:“我來問你,昨夜我在偏牢練功,你是不是偷學了我的武功?”
秦錚頓時無語,氣苦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嘿嘿,你既然看了我習武,”山羊胡帶著讓人惡心的媚笑後,說出了讓秦錚哭笑不得的話:“就應拜我為師!”
山羊胡滿帶笑意的看著秦錚微笑道:“怎麼?敢偷學,卻不敢和我認師父?”
“你可知道我是誰?認我當你的師父你可不吃虧,雖然不能讓你名震天下,不過讓你恢複以往的神通卻也不難。”
秦錚聞聽此言,怒道:“強詞奪理!你我素不相識,我怎麼能隨便就拜你為師?再說我做人堂堂正正,作事光明磊落。即使你武功再高,我也不會去偷學!”
山羊胡笑了笑,又點點頭,用手撫須道:你叫秦錚?
“是又怎麼樣?”
“哦?”山羊胡一邊捋著臉上的白須,一邊以玩笑的目光道:“你大哥就是秦鳴吧!”
秦錚警覺起來,他大哥秦鳴深山埋頭練武,怎會在這萬魔窟下的通天牢裏和人有瓜葛?秦錚有些警惕,語音也有些陰冷道:“你要幹什麼?”
“我和你那獨臂的大哥有八拜之交。”
秦錚猛然睜大了雙眼道“你說什麼?”秦錚的大哥已經三十有五的年紀,怎麼會和眼前這個已經年近 花甲的人有八拜之交?
何況這裏的哪裏?,秦錚想到此,通天牢想出去千難萬難。他忽然一陣黯然,如果大哥知道我此時的危險,豈不是拚命去救?
秦錚恍然間,忽然戒尺瀕臨腦門,秦錚反應過來,身體向左一縱,躲了過去。
然而就在秦錚已經早已將戒尺躲過的時候,忽然戒尺不知從那裏冒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又落了下來,正中秦錚的腦門,秦錚痛的咿呀一聲,踉蹌兩步。
山羊胡臉露微笑,悶聲問道:“我做你的師父你難道不服氣嗎?”
還未等秦錚答話,山羊胡突然扔掉手中戒尺,雙拳變掌,不由分說的向秦錚猛攻而來。
秦錚心下暗驚,急忙躲閃,但卻明顯招架不住,山羊胡步步緊逼,不由得秦錚作出反擊。且每次山羊胡打出的都是掌,掌掌生風,勁道勢猛。
秦錚雖然內力盡失,但腦中畢竟還存有不少招式,於是趕緊反攻,不過山羊胡每次都快上自己一步。
秦錚怒上心頭,起身再度猛攻而來。
“啪!啪!啪!”山羊胡身形不動,腳也不移半步,雙手活似猴子一樣敏捷輕快。山羊胡緊接著又是一掌,已經拍向秦錚的腦門,秦錚一躲閃之間,山羊胡又一掌已擊向下腹處。又一個躲閃後,,秦錚見機雙手拿住山羊胡雙肩,“嗖!”山羊胡向後一躲,隻聽“撲通”一聲,秦錚就被摔個踉蹌。
畢竟內力盡失,正當秦錚氣喘籲籲的從地上爬起,又聽山羊胡一聲爽朗大笑。接著便對秦錚高興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宇文伯的徒弟。”說著得意的用手一指秦錚道:“你可是我此生唯一的徒弟。哈哈哈!”
正當秦錚站起身欲言時,宇文伯閃身過去,嗖嗖點住穴道,令自己動彈不得。
宇文伯陰笑著走近,忽然秦錚的衣領撕開,刺啦一聲,秦錚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