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軍走出大門,本以為會看到那群學生的家長,卻意外的看到一個律師下車,戴著金絲眼睛,夾著公文包走了進來,郭永軍不確定是哪方的人,還是到門口迎接。
“你是郭所長吧?”對方進門之後,直接對著郭永軍開門見山道。
“嗯,我是。你是?”郭永軍大概已經猜到對方是誰,隻不過還是不敢確定而已。
“我是劉亞蒙的代理律師李晨東,有什麼事你可以找我說。另外,我想和劉總見麵說幾句話,沒有問題吧?”律師說出話的時候,郭永軍已經猜到了,現在已經確定了,頓時沒有了興趣,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的小警察帶他去劉亞蒙的審訊室,又回到了椅子上。
歎了口氣,繼續抽煙,看到劉亞蒙的律師到來的時候,郭永軍差不多已經猜到了幾個學生的下場,跟律師鬥,別說他們幾個學生了,就連自己都沒有把握。
又過了幾分鍾,律師從審訊室出來,走到郭永軍身旁,扶了扶金絲眼睛,輕聲道:“郭所長,第一,我要擔保我的受理人,第二,我要告那幾個人故意傷害罪,他們打傷王總的兒子跟劉總,第三,我同時擔保王總的兒子。”
一口氣說完,律師頓了口氣,繼續說道:“郭所長,沒有問題吧?”
郭永軍笑了笑,聳了聳肩,道:“沒問題,隻不過案件還沒有調查清楚,至於是不是故意傷害,先不要下定論,擔保的話,過一會你就可以帶他們走了。”
“可以,故意傷害的定義我們可以明天商量,隻不過等一會大概是多大會?”律師有些不耐,但終究沒有語氣不善。
“大概得幾分鍾,還有幾個細節沒有調查清楚。”郭永軍坐在電腦旁繼續抽煙,把律師涼到一旁,他依然沒有放棄最後的機會,等待鄭品帥的家長過來。
“唰”門口的車燈大亮,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開進了警察局,一輛男人從車裏走了出來,一身合體的範思哲西服,手腕上的歐米茄名表在燈光下褶褶生輝,手中的古巴雪茄不停的冒著濃煙,男人使勁的抽了一口,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麵容姣好的女子手中拿著公文包走了進來。
“請問,鄭品帥是在這裏麼?”男人一進門很是禮貌的問了一句。
“是的,在這裏,我是郭永軍,這裏的所長。”郭永軍終於發自內心的笑了,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等來了他,隻不過看起來對方的實力好像也不弱於劉亞蒙。
“你好,郭所長,我是鄭品帥的父親。”男人伸出手跟郭永軍握了握手,笑道。
身後的女律師上前一步,看了看一旁站立的李晨東,笑道:“這不是李律師麼?你怎麼也在這裏?”
看到了女人的身影,李晨東的臉色有些變化,隻不過是一閃即過,笑道:“嗬嗬,凝冰,你怎麼也來了?”
“我是來擔保鄭少爺的,你呢?”女人依舊一臉笑意,一旁的男人隻是笑著看兩個人打招呼,沒有出聲急著擔保鄭品帥。
“我是來擔保王總的兒子跟劉總。”聽到女人要擔保的人,律師的臉色再一次變化。
女人笑著點點頭,走到郭永軍麵前伸出手,笑道:“你好郭所長,我是鄭品帥的律師,我是來擔保鄭品帥的。”
郭永軍受寵若驚的伸出手握在一起,觸感柔軟,卻不敢多摸,禮貌性的碰了一下立即鬆開,他知道,這種女人不是他能碰的。
“你好。鄭品帥恐怕現在不能擔保,因為李律師要告他故意傷害。”郭永軍不偏不倚的一針見血。
“是麼,李律師?”女人還是一臉笑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哦,嗬嗬,既然你是來擔保鄭少爺的,那就不管鄭少爺的事了,這件事跟鄭少爺無關,讓鄭少爺回去吧,誤會,純屬誤會。”李晨東好像看到女人很害怕的樣子,盡量躲閃女人的目光。
“你聽見了郭所長?這件事跟鄭品帥無關,我可以帶他走了吧?”男人一直沒有出聲,隻是笑著看女人盡情的發揮。
“聽見了,小黃,還不趕緊帶鄭少爺出來?”郭永軍笑著轉過身去對身後的小警察說道,雖然隻是帶走鄭品帥,但是能帶走一個是一個,不過好像這裏麵也就鄭品帥最嚴重一點,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鄭品帥當著他的麵,拿板凳腿砸那年輕人那一幕。不過現在看來,最嚴重的已經沒事了,其他人恐怕也沒有什麼事了。
“多謝郭所長了。”女人笑著像郭永軍道謝,轉過頭向男人眨巴了下眼睛,男人笑著扔掉手中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