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蠱術一旦修煉的有點偏差了,人命就沒有了。這麼危險的東西又怎麼能得到眾人的認可呢。
一般人要是聽見這麼有危險性的東西,多半是會抱著這東西救我的命可以,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去學它的思想的。
所以蠱術,哪怕是白蠱想要在一個正常的渠道得到眾人的認可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倒是黑蠱,在那些見不得光的地方發展的越來越好了,什麼詛咒害人的活都接受,簡直就是在殺人越貨了。
“唉,你說這世界上怎麼就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呢?”李耀天叼著冰淇淋剩下的木棍,含糊不清的說著。
“誰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李耀天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一個人在那搖頭晃腦眼神飄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駱靈芝見他的臉色已經是正常了,也就放心了。
“時間都這麼晚了,快休息吧,明天我們都是早班,記得要早點起來!”駱靈芝囑咐完就會到房間去休息了。
李耀天將那些冷飲都吃光了,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怕駱靈芝萬一要是闖進來看見這些血淋淋的東西害怕,特意的將門給鎖上了。
將那塊血肉模糊的東西給重新的拿了出來,駱靈芝一個跟屍體也能愉快的玩耍,還能徒手打蟑螂的人,怎麼對一塊普通的皮肉混合物這麼害怕,李耀天始終是想不清楚。
這塊皮肉上的血漬還沒有完全的幹透,李耀天從自己的箱子中找出了一個半透明的水晶樣的小碗,然後將這塊肉給放了進去。
像是受到了血肉的感應一樣,半透明的水晶碗開始將那些沁出來的血液給吸收了一樣,慢慢變成了豔紅的顏色。
等整個的水晶碗都根本變得通紅之後,李耀天將那塊已經是有些幹癟的肉給順手扔掉了。然後割開了自己的手腕,讓血流出來,等差不多流了三分之一的量之後就不再向裏麵注入血液了。
“一天之內失去了兩隻金甲蟲,真是讓我功力大損呢!”李耀天一邊歎息著自己的損失一邊從皮膚中逼出了一隻跟之前用來做誘餌一樣的金甲蟲來。
金甲蟲一旦是破體而出的話,如果不快點用宿主的血將它給控製住,它很快就會蛻變成黑蠱去為禍他人了。
李耀天很是及時的將金甲蟲給點在了血碗裏麵,因為失血而有些躁動的金甲蟲一接觸到了李耀天的血又變回了溫順的模樣。
金甲蟲在血碗中浸泡了一會兒,整個身體的顏色也開始變得跟血液的顏色相似了起來,隻不過身上還有些隱隱發亮的感覺。
李耀天見時機成熟,又拿出了一個跟血碗材質相似的拇指大的小瓶子,將碗裏麵剩餘的血給倒進了小瓶子裏麵,然後將蓋子給封的緊緊地,做完了這一切,李耀天終於是可以擦幹了額頭上的汗水了。
“這麼多年都沒有做過這種解蠱毒的血蟲了,真累啊。”失去了兩隻金甲蟲,又是流了不少的血,身體裏的力量雖然是平衡了很多,但是現在還真的是覺得有些虛弱了。
李耀天有點脫力的仰麵躺倒在了床上,將那個小瓶子在眼前晃了晃。
“這次救了你們父女兩個的命,我要要點什麼東西做回報才劃算呢?”
忍過了一整天無聊的工作,剛到了下班的時間,李耀天就喜氣洋洋的來到了楊思寒的家。
事先已經在電話裏確定了楊思雯現在正在這裏,李耀天隻說了一句,解藥已經製好了,讓楊思寒帶著楊思雯在家裏麵等著就行了。
熟門熟路的來到了楊思寒的家中,李耀天遠遠地就看見楊思寒,已經是站在公寓的門口等著他了。
“怎麼樣,這幾天你妹妹的狀態如何?”一麵跟著楊思寒走回她的公寓,李耀天一麵打聽著現在楊思雯的情況。
楊思寒滿臉笑容的回答道:“最近她的狀態很好,很乖的,你放心吧,不管你做什麼,她都很配合的。”
“真的嗎?”楊思雯那種脾氣,還被人下了無法控製情緒的蠱毒,這種情況下怎麼能很好的配合呢。
一開始李耀天對這些一切也是抱有懷疑的,但是等見到了楊思雯之後,他總算是明白了楊思寒之前說的楊思雯“很乖”是什麼意思了。
一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還能有比這更乖的人了嗎?看見床頭櫃上有個小小的塑料白瓶子,上麵的標簽已經是被扯掉了,李耀天就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了。
李耀天上前拿起那個小瓶子搖晃了一下:“這麼多安定藥吞下去,你也不怕把你妹妹吃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