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青年幾步衝到任安身前,他從袖子裏掏出一張符紙瞬間點燃,任安就覺得他四周的壓力不斷加強,整個人的行動都受到了限製。他現在的五感靈敏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藍衣青年點燃紙符後他周圍的空氣便不斷的被抽走,以他為中心的壓強在不斷的增加,如果不是他此刻身體內有一股狂暴的力量維持著,那此刻他恐怕連站著不動都做不到。
九嬰的聲音又從任安的耳邊傳來:“這感覺是不是特別棒?你現在的身體強度可以和生鐵相比。”
任安微微側頭,整個車廂盡收眼底,可是卻沒有看見九嬰的身影。
可九嬰的聲音卻一直在他的耳邊盤旋,“不用找我在哪了,你還是先對付眼前這些人吧。”
任安看著他麵前的藍衣青年以及漸漸向他逼近的六七個人,這些人的動作在他的眼裏異常的緩慢。
“是不是覺得他們慢的跟烏龜一樣?你現在明白我的感受了吧,這些人就是螻蟻,這種速度,你隻要對他們的脖子輕輕一捏,他們就會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死去。”九嬰的聲音再次傳來。
任安用手掌輕輕地推了一下藍衣青年就將他直接推到對麵的車廂牆壁上,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壓力頓時全部消失。他冷哼一聲低聲說道:“九嬰,別藏頭露尾的。趕快出來!”
九嬰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他對任安說:“你現在有我半成的神力,怎麼樣?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吧。”
任安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隻是看的更廣,速度更快,力量更強而已,馬胖子也能做大,你還好意思管這叫神力?”
九嬰冷哼了一聲說:“你連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沒發揮出來,讓我示範給你看。”他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五指張開掌心對著遠處的藍衣青年手指微微彎曲,隻見已經被任安擊飛的藍衣青年居然淩空飛了回來。
任安驚訝的發現藍衣青年居然停在了自己麵前,而不知什麼時候起,自己的左手居然已經和九嬰一樣正對著藍衣青年。
全車廂的人都被任安的舉動震驚得愣在原地,僅僅是一瞬間藍衣青年就被任安擊飛再吸回來。而任安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他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人捕捉到。
藍衣青年身後逼近的五個人立刻向任安從來卻被任安隔空擊飛。
所有人隻見任安一臉猙獰的盯著藍衣青年說道:“你這麼喜歡擠壓空間,自己體驗過什麼感覺嗎?”
原本因兩次碰撞而略顯萎靡的藍衣青年渾身突然劇烈的抽動起來,他嘶聲力竭的大喊道:“不要啊。”
隻見藍衣青年渾身突然爆發出一片血霧,鮮血流了一地,而渾身蒼白的藍衣青年此刻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任安瞥了一眼地上的藍衣青年說:“真沒用,隻流了五分之一的血就昏了。”
老薛對車廂裏的人大喝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製住他。”
而老季則抖開手邊的布條冷冷的說:“任安失控,立擒,生死無論。”
五條鐵鏈瞬間衝出直奔任安纏來,每條鐵鏈都有兩指粗細上麵雕刻著的古怪符號則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任安任由五條鐵鏈分別鎖住自己的四肢和脖子,他右手打了個響指,隻見五條鐵鏈瞬間全部起火。
炙熱的火焰瞬間便將五條鎖鏈全部燒的通紅,強烈的高溫逼得操縱鐵鏈的五個壯漢不得不鬆手丟掉鐵鏈。
任安放出的火焰溫度之高令人難以想象,極其堅固的金屬鐵鏈不但瞬間燒紅,更是頃刻間化為鐵水。
任安將所有鐵水搜集在一起化為數灘,緊接著他雙手環繞在這些鐵水之下,一股刺骨的寒氣散發出來將這些鐵水瞬間冷卻變成一根根尖刺。
任安將手中尖刺拋出,車廂內的高手們瞬間中招,幾乎每人都被鐵刺刺中,一時間叫聲一片。
短短的幾分鍾裏,任安毫發無傷,而車廂裏派來監視他的高手們則幾乎人人帶傷,隻有老季和老薛兩個人躲過了任安的攻擊。
老薛掏出兩把飛刀對四周的人說:“他的火係法術太強,用水係法術克製他。”
幾個傷勢不重的人各自結印,數道水流帶著強大的壓力向任安激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