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看來,我們跑吧!”
嬋真子沒跑,非但沒跑,他還從馬上跳下來了:“魏姑娘,你看你都受傷了,過來,老夫給你包紮包紮傷口,。”
“老師?!”
他這是在鬧哪出啊?!
嬋真子掏出了藥,自顧自的給她上藥:“怎麼樣?老夫跟你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話所言非虛吧?好運這不就來了?”
她狐疑的看著嬋真子,總覺得他好像在算計著什麼事,如果他不是鳳清竹的老師,不是第二止夢想盡辦法要殺的人,她早就對他不客氣了。
嬋真子一邊給她包紮傷口一邊說:“這洪東山啊,地形險要,就算是熟悉的人走也要多番小心,更何況是你我外人?那些山賊殺光了第二止夢派來的人是時間的問題,但是之後呢?咱倆現在……”嬋真子停了下來,抽空指了指她:“殘。”又指了指自己:“老。”再指了指一直都在看風景,十分淡定的馬:“傻。”
估計那馬聽不得嬋真子對它的形容,終於很不滿的嘶叫了一聲。
“這裏的地形,你我都不熟悉,就算趁著他們打起來跑好了,跑能跑多遠?那些山賊人多勢眾,抓你我回來輕而易舉,回來之後要是遭受到了殘忍的對待會怎麼樣?你的武功啊,沒高到那個份上,真要給他們山寨給端了,你絕對會非死即殘,既然如此何必浪費時間跟精力浪費呢?不如省的雙方的體力,他們好,我們也好。”
話剛一說完,嬋真子正好也給她右臂上的傷口給包紮好了,
魏英歌從剛才氣的火大,逐漸變得冷靜,她瞳孔深深的看著他,嬋真子波瀾不驚,胸有成竹的表情,終於讓魏英歌妥協了。
這年頭,跟著瘋子,那也就隻能跟著瘋子一起瘋了,不過嬋真子的這話,說的到也對,地形不熟,別說逃的了,逃不了的話了,沒迷路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魏英歌看完了風景,等著那幫山賊將剩下的第二止夢派來刺殺嬋真子的手下殺光之後,腳尖踢著山上的泥土,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她發現這洪東山的泥土有些土體液化,不過一點也不嚴重,看來這座山脈應該有一處活火山,隻是發射的次數與年限很長。
這裏的土地肥沃,植被長的好,是因為這些營養土的緣故,所以絕對不是那些山賊口中所說的人類肥料所做。
下雨的時候山路確實不好走,很容易從這裏摔下去,那些山賊騎的馬的馬蹄,也都釘著特殊的馬蹄鐵。
嗯,她記得了,
剛剛與人廝殺完了山賊,見嬋真子跟魏英歌趁著機會到也沒跑,乖乖的站在這裏等著,除了意外之外,到也覺得好笑了。
“行!知道怎麼跑,也跑不出來,還懂得乖乖的站在這裏等著!夠聰明,夠識時務,老子喜歡!”
談不上蒼老的聲音響起,到不如說說話的人的聲音很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