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顯明顯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那就好玩了。”
“……”
魏英歌冷笑幾聲,也沒回答。
是很好玩,怕隻怕到時候,連同宇文顯自己,也跟著賠了夫人又折兵。
宇文顯又賊心不死的說:“所以,讓你考慮考慮我嘛!跟我在一起,我可以讓你當皇後的。”
“不怕讓南滇易主的話,你可以試試。”
宇文顯撇著嘴:“你真無趣。”
“你要想看有趣,可以去看雜耍。”
“切……”宇文顯白了她一眼。
“沒什麼好看的。”魏英歌說:“我不想看見一個沒有自由的人。”
宇文顯卻戳穿了她的心事:“你是不想見一個沒有自由的人,還是一個沒有自由的,得看著別人臉色過日子的鳳清竹?你是在為他不值嗎?是在為他現如今的,這番模樣,而感到難過嗎?”
“……”
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起身站了起來:“看來今天,你還商談不了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改日再談吧。”
“你要走?”
魏英歌沒有回複他的話,已經從大開的窗戶跳下來了。
“唉……”宇文顯趴在窗戶上,看著在逍遙坊的草地上行走回府的魏英歌。
他慢慢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望著旁邊的窗戶。
鳳清竹依著窗戶,看著樓下,那一抹纖細的身影。
不用她來看他,隻要他能夠,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她就好。
哪怕隻是遠遠的一麵,連麵都見不著。
這樣就好……
南滇的朝堂,依舊是暗潮洶湧著,連一直隻關心宮中的安全問題的魏英歌,也被牽扯進了其中。
宮中時常會有宮內的人,販賣東西到宮外去,不過大部分,都是宮女或者是什麼嬪妃,在宮中閑來無事時做的刺繡之類的東西,找人拖出去賣好,填補填補自家。
大家混飯吃不容易,基本上這事,宮中的侍衛之類的,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發生。
誰知有一天,宮中竟然失竊了一樣東西,那個東西,還是嘉光帝宮中的一個小香爐。
香爐本就不是個貴重的東西,可是這東西丟著的地方,卻是嘉光帝的寢宮,後來經過宇文顯的審查而得知,是嘉光帝宮中的小太監,故意偷的,然後在出宮販賣的時候,明明看守宮門的侍衛發現了,卻裝沒看見的,收了小太監的碎銀子,就放任他走了。
這事說不上太大,但也不小,為此,掌管宮中的禁衛的魏英歌,也被拖下水了。
宮中都尉有兩個,一個管的是禁軍,一個管的是守宮門的侍衛,這事明明是侍衛都尉惹出來的麻煩,在宇文顯的巧舌如簧下,連同魏英歌也跟著處罰了。
不幸中的萬幸,魏英歌也隻是罰封半年,沒有調動官職,也沒有評級轉調,但宇文顯非要連同魏英歌一起教訓找麻煩,還是讓不少人,對他們南滇的這個‘癲狂’太子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