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竹給魏英歌下的假死藥,已經發作了,好在,他們隻要過了這江五關,就徹底的回到南滇了。
他抱著她,騎馬緩慢的走著,剛剛的話,他還沒來得及問呢。
“其實你對鳳清竹也是舍不得的吧?不單單隻是給他台階下,是不是?”
“可惜啊……”宇文顯哈哈一笑:“這個問題還是不問比較好,好不容易找到了個寶貝,問題問出去了,萬一把寶貝給問跑了,那多可惜啊?!”
隨行於宇文顯的一群隨從,看著宇文顯,傻乎乎的大笑,隻覺得無奈。
他們的太子殿下,又發神經了,都不知道,他都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又在笑什麼。
宇文顯環抱著魏英歌,準備先到江五關休息一下,等到魏英歌蘇醒了之後,再帶著她趕回南滇。
魏英歌一直都窩在他的胸膛之中,宇文顯看著懷中的魏英歌,沒忍住的想:“原來她是這麼瘦小嗎?”
隻要一個懷抱,就能夠緊緊抱住,一直以來,他好像都沒有發現這一點,此時才反應過來。
“嗯……”
宇文顯抿著唇,沉默的前行了。
宇文顯在江五關,收到了熱情的接待,看守江五關的將領,甚至把他自己的房間讓給宇文顯,讓他休息。
魏英歌被他抱著下了馬,放在床上,一路走來,抱著魏英歌的時候,他又發現了一點,原來她輕的,就像是一副骨頭似的。
江五關的將領,上了飯菜,宇文顯吃不下,幹脆坐在床前,單手托腮的,看著魏英歌的臉。
這麼多年來,她受苦了。
不……
不僅僅是她,還有化名為衛冉的蕭顏以及的蕭顏的一家,這是他們宇文一家,欠他們的恩情,總是要還的。
宇文顯正想著,究竟怎麼來償還這次恩情,隨從卻敲門報告說是,跟在鳳清竹身邊的文靜生,去而複返的回來了,指名要見魏英歌。
宇文顯皺著眉,不知道鳳清竹,這是在鬧哪一出,最後還是讓文靜生進來了。
宇文顯沒起身,他身份在那裏,就算不在,他也不想跟鳳清竹的手下,和顏悅色。
宇文顯冷冷淡淡的說:“拖你們家鳳大人的福,現在魏英歌正‘死’著呢。”
文靜生才不管,宇文顯口中的陰陽怪氣,走到了魏英歌的床邊,把從鳳清竹那裏拿來的藥,塞進了魏英歌的嘴裏。
藥效發揮了,魏英歌的臉色,這才漸漸地變得紅潤了起來,也回複呼吸了。
宇文顯倍感驚奇的,‘咦’了一聲,魏英歌這才悠悠醒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著文靜生,正在瞪著她。
“靜生?”
她以為她在做夢,直到看見了宇文顯,才發覺不是。
“怎麼了?”
文靜生道:“主子從馬上摔下來了,估計摔壞了腦袋。”
“哦。”魏英歌平靜的說:“還是趕快去看大夫吧。”
文靜生凶神惡煞的眯著眼睛:“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