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把鳳清竹拉出來拖時間的,而不是真的讓鳳清竹過來跟他們喝酒的,一人一壇子酒,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吃喝完了嗎?
賠錢的買賣誰會做?
鳳清竹渾不在意:“既然要喝酒,那就要喝的盡興,下官哪怕是舍命陪君子?那又如何?況且下官的酒量向來不錯,下官想南滇太子殿下與容將軍的酒量應該不會比下官這個半腳都快要進入棺材的人弱吧?”
宇文顯算是看出來了,這鳳清竹今天是打算速戰速決了。
讓他早點回他那太保府,可一點也不好。
容翊接著話茬道:“舍命陪君子,鳳大人說的太過了,今日大家也隻是要喝的開心,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不愉快,消失在酒水,飯局之中罷了,飯局飯局,若是有酒無飯菜的話,那豈不是浪費了南滇太子殿下,特意讓從南滇跟過來的禦廚做出來了一係列南滇名菜?”
鳳清竹點了點頭,又吩咐剛才的下人:“去,準備一些酒碗來,記得,酒碗,”
“是!”
行館的下人退去了,一會兒的功夫,下人就帶著酒碗走了進來,挨個擺放在他們的麵前,順道還扛了不少裝滿酒的酒壇子。
宇文顯與容翊兩個人看著麵前的酒碗,一陣的無語,這酒碗是比不上一壇子的酒,但起碼也能裝半斤的酒,這跟對著酒壇子吹有什麼區別?
鳳清竹拎起一壇子酒,打開酒壇子的蓋子,豪氣的給在場的,加上他的酒碗中倒滿了酒碗,隨後自己拿起自己麵前的酒碗道:“下官先幹為敬。”
三個盯著鳳清竹將酒一飲而盡,明明速度很快,卻依舊保持著鳳清竹以往的優雅。
來了,鳳清竹最擅長的東西,那就是反客為主,主動權總是會被他莫名其妙的拉到有利於他的方向去。
宇文顯笑著鼓了鼓掌:“好酒量,好酒量,鳳大人真是真人不露相。”
是用內功抵製酒氣的嗎?
鳳清竹微微一笑:“下官是比不過南滇太子殿下的,傳聞南滇太子殿下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他又轉向容翊:“容將軍也是,據說剛在東遼出人頭地之時,曾因血統被人輕視,後來與人喝了整整十大壇酒,把對方喝醉過,是吧?”
宇文顯與容翊盡量保持著自己的風度,點頭承認了。
太子憨厚的道:“若是論酒量,本宮就比不過你們了,你們喝,本宮隨意,關鍵是要多吃飯,多吃菜。”
“太子殿下。”鳳清竹在太子的耳邊低聲言語道:“太子殿下還是盡力為好。”
“可是……”
“太子殿下,宇文顯跟容翊都是在各個國家赫赫有名的人,若是隨意的話,這話傳出去了,對西京,對太子殿下您的名聲不利,再者,這裏十分安全,宇文顯跟容翊身邊的人也不是無用的,放心便是。”
笑話,太子才是這場酒席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