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顯有點不相信:“他的功夫真的那麼好?”
“鳳清竹身受天下第一寒毒一線天,但是自從他的炎天神功練成之後,就從來都沒有發作過,臉色紅潤,體溫正常,依我分析,炎天神功乃是至剛至陽的上乘內功,甚至還有百毒不侵的效果。我不是沒有沒見過鳳清竹與人交手的時候,但是除了跟第二止夢的那一次,他就從來都沒有輸過,基本上跟對方打到五五開,甚至更甚的程度,還有……那個時候他的一線天之毒未解,體內總是要保留著幾分的功力壓製體內的寒毒,但是,就在那種情況下,鳳清竹依舊厲害無比,更何況,現在他的一線天之毒已經解開了呢?所以,我才擔心你們倆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壓製住他,不過,我需要的也隻是時間而已,打的過鳳清竹就別想了。”
宇文顯沉吟一聲:“你……對鳳清竹很是了解啊。”
魏英歌不懷好意的輕笑道:“我都跟在鳳清竹的身邊四年了,再不理解,這四年白過了。”
宇文顯點了點頭:“就按照那日的計劃,我會在太保府外接應你。”
魏英歌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鑰匙,還有一張紙條,塞進宇文顯的手裏頭:“這就是藏著那些東西的鑰匙,還有怎麼拿的方法與地點。”魏英歌笑道:“太子殿下,關於這個你可要好好的保存,守護它的安全,總有一天,不光是南滇也好,還是西京也好,都是需要它的。”
宇文顯把東西緊緊抓住:“放心,這些東西比我的命還要重要。”
“東西沒了,還可以再有,命隻有一個,盡力就是。”
宇文顯嗬嗬笑道:“我估計這次鳳清竹得恨死我。”
魏英歌搖搖頭道:“不會的。”
“……”
“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朋友的敵人明日就會是你最大的盟友。”
“怎麼說?”
魏英歌歪著頭道:“因為我知道鳳清竹,不,是整個西京最大的秘密,再過不久的時間我相信,鳳清竹會親自上門求助於你的。”
魏英歌說的話很是含糊,但宇文顯大概猜測到了什麼:“你就這麼敢肯定?”
“我不喜歡做無用功。”魏英歌抓著自己的嗓子道:“我失去了我的聲音,我的臉,要是換不來什麼東西的話,怎麼可能會甘心?是吧?”
宇文顯挑了挑眉:“我忽然覺得你很可怕啊。”
魏英歌隻是在笑:“我隻是不喜歡做無用功而已,當然……”她收住笑容,雙眼直視他的眼睛:“你可以選擇信與不信。”
宇文顯沒有躲避她的目光,嘴角勾起豪放的弧度:“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況,你本來就是我找來的。”
魏英歌看著宇文顯,毫無造作假惺惺的姿態,不僅如此,她竟然還覺得麵前的宇文顯,在她的麵前,帝皇之氣盡顯,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不由得有那麼一絲觸動。
宇文顯,前途無良啊。
魏英歌笑了起來,與宇文顯互相擊掌三次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