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無言的走到魏英歌的麵前,悲傷的抱著她。
到頭來,他們都是那些爭權奪利的人中的棋子罷了。
魏英歌低著頭哀傷的看著他:“安陵帝根本就不用你殺死。”
“……”
“想要讓他死的人,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還要位高權重,至於常浩成?連他也隻是鳳清竹與昌平長公主的這盤棋局的棋子罷了。”
“……”
“真是笑話。”魏英歌苦笑幾聲道:“說到底,究竟誰是誰的真正的敵人或者是凶手?一切都是孽緣吧?你我的父親,成為了鳳振曉,安陵帝借刀殺人的凶器,鳳清竹的父親鳳振曉作為殺死你父親,害的你一家人慘死的凶手。”
抱著魏英歌的容翊,忽然身體僵硬,他緩緩的抬起頭問:“你說什麼?”
魏英歌恍然大悟:“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鳳振曉,是陷害我父親的真正凶手?”
“不。”魏英歌歎了口氣道:“真正的幕後主事人,是安陵帝,但是其中參與的人,卻有曾經的鳳陽王鳳振曉,曾經的丞相曾靜,還有長襄王,與保薑王也在其中。”
“……”
容翊不再說話的,將自己的頭埋了起來。
魏英歌知道,他在憤怒,壓抑著體內的憤怒。
她的嘴角微勾,立馬消失了,又問:“我還沒問你,當時你是怎麼跟你的奶娘,從京畿逃走的?”
容翊恢複了冷靜,重新站起來道:“這也是我,找你過來,告訴你的事。跟我走吧,我會讓你立刻離開京畿的,隻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到那個地方就可以。”
魏英歌一臉不解,容翊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道:“擇日不如撞日,幹脆就現在吧,要不然鳳清竹要是趕過來的話,難得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也會被鳳清竹幹擾的。”
魏英歌無言的被容翊拉著走了,他連隨從也沒帶,偷偷的躲過他們的視線就拉著她走,神色匆匆的模樣,似乎是在趕路。
魏英歌看著被容翊拉過去的地方,果然是水高街,曾經的易大將軍府。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跟著我就對了。”
他把她帶到後院的那口枯井旁,這才停住。
容翊抓著她的手,瞳孔深深的望著井口。
“其實這口井是通往京畿外頭的路,當年安陵帝派人來抄家的時候,我跟奶娘就是通過這口井走到京畿郊外的。”容翊回過頭道:“歌兒,二十五日我就要啟程返回東遼了,你願意……在那裏等著我嗎?”
魏英歌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是叫著他的名字:“容翊……”隨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