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太醫疑惑的問:“那藥……你到底是怎麼讓皇上,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吃下的?”
鳳清竹搖了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
既然有人替他辦事,起碼也要保住他的命,所以,到底是誰,就算鳳清竹現在麵對的是孫太醫,他也不能說。
孫太醫重重的歎息了一口氣:“冤孽啊……冤孽!”
鳳清竹對著孫太醫,露出了個古怪的笑容:“孫爺爺的冤孽,說的是我,還是容翊?亦或者……是蘇含玉?”
“……”
鳳清竹走了,長時間不見的話,是會引起他人的疑心的。
孫太醫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了,本人也半天的沒反應。
煙火大會,已經接近尾聲了,孫太醫抬起頭,看著那逐漸落下來的煙火,簡直就像是意味著安陵帝二十年的政權,徹底隕落似的。
不是你的東西,就算費盡心機的搶回來,遲早也是要還回去的。
也許……
還回去的下場比自己沒有得到的時候更慘。
沒有什麼比對自己來說,重要的東西,掌握了很久的東西,被人搶回更加鬱悶,悲劇的事了。
安陵帝的生辰過去之後,第三日容翊就派人下了帖子到鳳清竹的太保府,說是今日前往鳳清竹的太保府。
鳳清竹拿著那過來拜訪的帖子看了一眼,看完了就遞給了魏英歌,語氣清冷的說:“找你的。”
魏英歌接過帖子看完了,嘴角含笑道:“那公子認為,我是見好呢?還是不見好呢?”
鳳清竹斜著眼的用眼角的餘光冷冷的撇著她:“看你。”後麵他又加了一句:“要留的走不了,要走的留不住。”
“哦。”魏英歌點了點頭道:“我聽著公子這麼一說,好像很希望我走似的,也行,容翊要我,我就跟著走吧,你說,容翊現在也是東遼的將軍,我跟著他,就算當不了什麼正妻,再不濟也不是個丫頭,從西京跑到東遼去伺候他吧?更何況,容翊那個家夥,我太了解了,他是絕對不會欺負我的,我要是跟了他,他怎麼的,也得好吃好喝的供著吧?哪怕我一開口,就算是跟他要,他的家底,我想,他也會乖乖的雙手奉獻給我,連句廢話也不帶有的……”
魏英歌笑的更開心了,彎腰低著頭在鳳清竹的麵前笑道:“公子你說是不是?”
“嗬嗬……”鳳清竹冷笑幾聲:“算盤到是打的響亮,就是不知道你要是真的跟了容翊走了,到底還有沒有命享受清福也不一定。”
這點魏英歌到是不了解了,立馬不恥下問的請問道:“公子何出此言?”
鳳清竹隻給她說了一個人的名字:“第二止夢。”
“……”
第二止夢,確實如此……
像第二止夢那個變態,肯定會因為上次她跟鳳清竹兩個人合夥耍他的事斤斤計較,自己要是真的落在了第二止夢的手裏,她脖子上的小腦袋,還真的是保不齊會掉的。
“那麼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