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魏英歌收住了聲,鳳清竹又道:“也許,他是想過來把你接走吧。你也隻是個小丫頭而已,大名鼎鼎的東遼大將容翊前來西京,跟我要個丫頭,也不是一件難事。”
那麼……真的到了那一天,魏英歌會跟著容翊走嗎?
魏英歌抬起眼,看向鳳清竹的時候,麵露不滿:“公子要是覺得身邊有我,很是厭煩的話,就實話實說,用不著來拿容翊試探我。”
“……”
鳳清竹沒回話,他沒想到魏英歌的脾氣這麼大。
“哼!”魏英歌冷哼一聲,抓著魏複生的手就走:“走!複生!省的在這裏受氣!”
魏複生沒說話,乖乖的被魏英歌拉著手走了,隻是一邊走的時候,到也沒忘記回過頭去,偷偷的看了鳳清竹幾眼。
鳳清竹眯著眼睛的看著魏複生,他知道,魏複生的那種眼神到底是什麼。
是冷笑。
嘖……
所以說,養不熟的東西。
但是,魏英歌……
不是他想,而是那幾個人,留著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有人,都在逼著他,逼著他,要把那個東西,從魏英歌的身上拿過來。
二月底,如同當初的宇文顯所說,南滇與東遼的使者,帶著賀禮,從各自的國家前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無巧不成書的話,容翊竟然與宇文顯同日而來。
雙方的使者隊伍,在京畿的郊外的東南兩側,準備向京畿的東邊,正城門進軍的時候,意外的會麵了。
城門當然可以容納與允許兩方人馬一同進入,然而,南滇與東遼的國力,國土,不能同日而語,為了各國的國威,他們也不可能會允許,對方與自己共同進入京畿,或者是容忍對方,走在他們的前頭。
奉安陵帝命令,前往京畿的城東城門,歡迎南滇與東遼的各方使者的大臣,忽然犯了難。
這跟他們昨天商量的,完全不一樣啊!
明明應該是錯開的才對!為什麼兩國的使者,竟然這麼巧合的碰到了?
計劃是完美的,但是礙不過人為。
按照原先的計算,與商量,南滇確實比東遼晚上那麼一個時辰,但是,卻架不住宇文顯,忽然而來的一時興起。
宇文顯很想見見,那個傳聞中,與他其名的容翊,很想知道,如果麵對現在這樣的情景,容翊究竟會怎麼做。
於是,比約定的時間,更加早走了一個時辰,誰知道,結果還真的跟他想的一樣,兩幫人還真的見了麵了。
暫時,宇文顯與容翊兩個人都沒動,各自派遣了人,前去商談,到底誰先誰後,連前來接他們的西京官員,也跟著來了。
兩方互不相讓,西京的官員,夾在中間,很是為難。
宇文顯坐在馬車裏,輕輕的撩起簾子,露出能夠看人的視線的大小,朝著外麵看著。
他沒看那邊爭吵不休的三方,而是盯著那個,騎在駿馬上的年輕的東遼將軍,容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