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來自哪裏的,非但如此,她們連他叫什麼,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魏英歌倒是覺得奇怪極了,這青樓裏的姑娘,套問口供的能力,簡直堪比經驗豐富的轉門詢問人員了,她們竟然沒有辦法,從哪個奇怪的客人的嘴裏,探聽出他的秘密?連基本的消息都探聽不到?
魏英歌覺得奇怪的問:“那你們平時,都在說些什麼啊?”
“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唄。”那姑娘甩了一下手中的帕子,雙眼含情脈脈的眺望著遠方。
魏英歌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當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大老板,你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那位公子一樣,滿腹才學,待人真誠的男子。”
滿腹才學?有沒有,魏英歌不知道,但是待人真誠,魏英歌卻是不敢苟同了。
若是那人,真的待人真誠,又怎麼會連他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會跟她們說?
不過,這話魏英歌還是藏在肚子裏,沒說出來,看著眼前的這些姑娘,各個都像是犯花癡似的,就算她說了,也沒什麼意義,還會平白無故的,多得罪人。
問這些人問題,是問不出來什麼了,魏英歌覺得有點垂頭喪氣的,她看她,還是在這芳香樓裏等著那個奇怪的客人回來吧,跟那人見了麵再說。
魏英歌與靜宇兩個人,在廂房內,等了一下午,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那個奇怪的客人還沒出現。
魏英歌坐在二樓廂房的窗口位置,通過窗戶,眺望著芳香樓的景色,芳香樓的生意很不錯,這才剛剛夜黑,就已經人滿為患了,不過……
魏英歌很不耐煩的,看著現在窗口站著的靜宇,從客人上座到現在,他就一直站在窗口這邊,嚴重的幹擾了她整個視線,簡直就像是電腦顯示屏上落下的頭發絲一樣的礙眼。
“我說……靜宇!”魏英歌不耐煩道,“你老守著窗口,我還怎麼看人?”
“公子……”靜宇很是為難的說,“客人基本上都來了,可是……唉……”靜宇歎了歎氣道,“非禮勿視啊……”
魏英歌對著靜宇翻了個大白眼,“這裏是青樓,那些客人跟青樓裏的姑娘眉來眼去,親親我我的很正常,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無黃,我看到的是這芳香樓為了公子掙了大筆銀子,哪裏像你……像你思想那麼……”魏英歌不說了,搖了搖頭,推著他到一旁,“別礙事!”
靜宇一直很聽魏英歌的話,這還是第一次,不聽她的指使,竟然敢跟魏英歌據禮抗爭了起來,靜宇又重新擋在窗口,不讓魏英歌看樓下的全景。
“不行!”靜宇斬釘截鐵的說,“公子你還年幼,而且身份不便,這等汙穢之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看!”
“閃開!你想違抗我的命令?你就不怕……”魏英歌低著聲,狠狠的靜宇的耳邊說,“等到鳳清竹回來了,我向他告你的狀?”
鳳清竹固然可怕,可是,要是鳳清竹知道了,他任憑著魏英歌,看這些不該看的東西,結果肯定,比違抗魏英歌的命令,更恐怖。